祁暮亭上车后瞥了他一眼,突然说:“沅沅。”
“嗯?”裴疏槐转过头,眼珠子怪亮的,一脸无辜懵然。
祁暮亭随口说:“你的那杯,给我喝一口。”
裴疏槐心慌慌,“我们不都是一样的吗?”
“不一样,我这杯是三分糖,你那杯是五分糖,而且,”祁暮亭蹙眉,佯装不解,“你为什么不第一时间把吸管凑到我面前,以前你都会。”
“因、因为吸管被我咬烂了!”裴疏槐故作羞赧,“我怕你嫌弃我。” “这有什么?”祁暮亭说,“你牙齿很利,这一点我比任何人,任何吸管都清楚。”
这人开黄|腔的本领已臻化境了,裴疏槐不是对手,但也不敢把奶茶给祁暮亭喝,冰奶茶啊,被发现了他会死翘翘。
眼珠子一转,他突然招手,“那你过来。”
祁暮亭眉梢微挑,听话地凑过去,“啊。”
啊个屁,裴疏槐抬头咬住他的唇,舌尖挤进去,一通舔舐吸吮,离开后还挺美,觉得自己超聪明,“给你喝了,快开车。”
祁暮亭舔了下唇,思忖着说:“沅沅,你喝的是冰的?”
操!
裴疏槐立马侧身,把冰奶茶藏在自己和车门之间,躲避祁暮亭的检查。他说:“没有没有,我怎么敢啊!”
祁暮亭说:“那为什么你舌头是冰的?”
“因为……因为我的心是冰冷的!”裴疏槐反咬一口,“你不信我,我好难过,心都拔凉!”
“那你把奶茶给我碰碰,如果真的是我误会了你,我立即道歉,随你惩罚,但如果不是,”祁暮亭凑近了,恶魔低语,“隐瞒加污蔑,数罪并罚。”
裴疏槐及时止损,转过身啵他一下,老实交代,“对不起,我喝的是冰的。”
祁暮亭轻嗤,捏着他的脸包子摇两下,说:“最近只许喝这么一杯,看看天气,自己有点谱。”
竟然就这样,裴疏槐偷乐,乖乖“哦”了一声。
祁暮亭松开他的脸,回到驾驶座坐好,寄上安全带后驱车回兰因公馆。
路上没事做,裴疏槐突然想起一茬,再次打开微博,用小号进入他关注的“真哥夫”c超话,发现超话关注竟然飙升了三万。四处流浪的c达人一夜之间找到了家,在超话中发疯。
而物证除了那段视频,还有裴疏槐和祁暮亭在奶茶店外的几张照片,看视角,这他妈是躲在哪个犄角旮旯里拍的啊?
裴疏槐服了,开始磕c,帖子太多,他就从最热的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