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疏槐想到这个场景,就忍不住傻乐起来,笑了一会儿又忍了回去,他感觉祁暮亭的心跳越来越快啦。
“现在是冬天,总是下雪,或许我可以带你去滑雪场,制造一场故意摔倒在你怀里的戏码,然后偷偷把戒指戴在你的手指上。又或许我再等等,等到除夕夜,我们一起放烟花,天上一定有我给你准备的那一簇,只属于你的烟花,这次不非主流啦,搞点浪漫的,我亲自设计的图案。那天晚上,我可以把戒指藏在给你的压岁钱里,让你自己发现它。”
裴疏槐握住祁暮亭轻颤的指尖,说:“我想了好多啊。”
“裴……”祁暮亭想说话,可嗓子被绵住了,说不出来。
“到底该选什么方式啊,很为难。”裴疏槐苦恼,又叹气,最后笑了一下,“告诉你,我刚才不是在发呆,是在思考。我思考了你整个洗澡外加在浴室偷偷做坏事的时间,所以不算冲动行事。”
他用更大的力气握紧祁暮亭的手,说:“这枚戒指也不是我这几天加急做的,之前定制那枚翡翠戒指的时候,我就在准备它了。我们不需要盛大的订婚仪式,但翡翠戒指是订婚戒指,也可以把它当作情侣戒指,这枚不同的,虽然是素戒,但是我自己做的哦。”
“可你没有向我单膝下跪诶。”祁暮亭终于出声,学着裴疏槐平时撒娇的语调。
“因为我没有向你求婚啊。”裴疏槐说,“求婚可以被拒绝,但你不许拒绝我。”
祁暮亭“哦”了一声,哑声说:“你在向我逼婚吗?”
裴疏槐笑着说:“拥有本来就该属于自己的人,算哪门子的逼呢?”
“这么霸道……”祁暮亭反握住裴疏槐的手,指下有两枚戒指挨在一起。他无奈地说,“看来我是逃不了了。”
“不要逃了吧?”裴疏槐蛊惑道,“我年轻帅气多金,疼你宠你爱你,上能孝顺长辈,下能抚养草莓,打着灯笼也找不着啊。”
“确实是天上地下仅有一个。”祁暮亭笑着,“可你太霸道了,我这么答应你,怕你以后对我不好,所以我要跟你约法三章。”
裴疏槐听着他的心跳,许久后才说:“一,我可能会走远,但绝不会离开。”
祁暮亭说:“好。”
“二,我只看向你一个人。”
“好。”
“三,在我还有意识的最后一秒,我心里想的会是‘祁暮亭’。”
“……好。”祁暮亭松开左手,变成轻轻地握着裴疏槐的手,他偏过头,抵住裴疏槐的额头,“我是裴太太了。”
裴疏槐睁开眼,眼皮挤掉一颗不属于他的泪珠,他没有擦拭,只是笑了笑,说:“裴太太是不许掉眼泪的哦。”
作者有话说:
要写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