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暮亭端了托盘,给众人上茶,又问几个小的,“喝什么?”
“酒!”连空池说。
裴逾白赞同,“可以小酌一杯。”
“附议!”裴疏槐说,“今晚不醉不归。”
祁暮亭去了,取了两瓶鸡尾酒摆在茶几,另一瓶酸奶专程送到裴疏槐面前。
裴疏槐很气愤地打死一个敌人,抬头质问:“你特殊对待!这是霸|凌!”
“你可以告家长。”祁暮亭说,“酒,一口别碰。”
“就是,瘸着个腿,喝什么酒?”裴津烟说。
裴翊正在和连惠聊天,闻言转头训了一句:“听暮亭的。”
扬珍倒很会画大饼,“好了再喝吧。”
裴疏槐惨遭围攻,委屈巴巴地看向连惠,对方笑着耸肩,爱莫能助,于是他只能一脸气愤地把酸奶干了一口,搁瓶子时趁机伸出指头狠狠地戳了祁暮亭一下。
祁暮亭笑着揉他脸,转身去厨房帮忙了。
“嘿。”连空池嘲笑,“喝酒自由都丧失了,这恋爱谈的。”
裴疏槐呵呵:“刚才你哥在的时候,你咋不说?”
“说话是需要挑时机的。”连空池怂得光明正大。
裴疏槐表示不屑,招呼一旁的裴逾白,“玩不玩?咱们四排。”
“来。”裴逾白拿出手机,“等我上号,但我没带耳机。”
“我这儿有多余的,但是三缺一啊。”连空池快速去楼上取了一副蓝牙耳机,借给裴逾白。
“把阮鹭拉上。”裴疏槐说着发送邀请,等阮鹭加入队伍,他便说,“哟,我鹭,干嘛呢?”
阮鹭说:“各位新年好啊,家里做团圆饭呢,我在客厅陪大王玩。”
大王是阮鹭和哥哥一起养的小猫,裴疏槐说:“过了年把大王送到我家里,让我享受几天猫狗双全的生活。”
“不会和草莓打起来吧?”阮鹭说。
“放心,有二哥坐镇,草莓不敢妄动。”裴疏槐说。
阮鹭这才放心,“那行吧,过段时间我要和哥哥出去玩,刚好让大王去你家借宿。对了,你和祁总出去玩不?”
“怕是很难啊,电影要上映了,我要跑路演。”裴疏槐叹气,“我已经提前疲惫了。”
阮鹭安慰道:“年轻人嘛,累累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