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什么主管,叫贺峤的那个带我来的,顺便告诉我这些,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什么都清楚。”雷恩回答。
“那关于陈昭的事情,能说说吗,你在副本里提到过他。”溪庆双手交叉在一起,该问自己最感兴趣的问题了。
“陈昭?”雷恩被饺子噎了一下,瞪大眼睛盯着溪庆,“他怎么了?”
“你别给我装傻。”溪庆冷冷地说道。
“没啊。我除了从他口袋里顺了把钥匙,什么都没干啊,我无辜极了啊哥。”雷恩睁着大眼,眨巴了两下,还咬了下嘴唇周围的汤汁。
“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溪庆死死盯着他,这小子说话不老实,分不清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
“比我是直的这件事还真。”雷恩一脸正气地点了点头。 回应他的是溪庆起身,端盘子离开的一整套动作。
“喂喂,不骗你,我这人从来不说假话。”雷恩得逞地笑了,扯着嗓子对溪庆离开的背影喊话。
溪庆回到了房间,窗帘裹得严严实实的,透不出一丝光亮。
“贺峤?贺峤?”溪庆唤了几声,这青天白日的,好端端的怎么连客厅的窗帘都拉好了。
他满腹疑惑,换上拖鞋摸黑走向卧室。
在靠近门框的时候,溪庆本能感到不对劲,想要向后躲闪,可惜已经来不及了,一阵含糊的热气扑在他的脖颈处,就像轻柔的羽毛在那块皮肤上撩蹭着,从肩头撩到心上。
“贺峤……”溪庆艰难地张口,嗓子有些干哑。
“副本里,那老头在水里也下了药,我有点……”贺峤比溪庆高一些,他半个身子压在了溪庆肩上,呼出的热气缠绵在两人之间。
溪庆一阵头晕脑胀,他想起了那个小护士对自己指出某一项指标偏高,若不是那麻醉剂压着,想必自己现在的状况和贺峤不分上下吧。
“可以吗?”贺峤的声音再次响起,他贴着溪庆继续将全身的重量移在他身上。
溪庆控制不住地向后靠,后腰撞在门框上,他咬牙切齿地瞪着贺峤,恨不得在他身上戳出个洞。
“……滚!”感觉到对方在自己脖颈上咬了一口,溪庆恶狠狠地骂了一句。
“不好意思,晚了。”贺峤轻声说道。
接着,溪庆能感觉到一双大手从两侧摸着自己的手,将它们聚拢,控制在一起,而后,就是清脆的咔哒声。
溪庆能明显感受到手腕周围冰凉的触感,晃了晃,有轻微的声响。
天杀的,谁能告诉他,贺峤一个nc,为什么能就地掏出一副手.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