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同时用嘴抚慰着对方的性器,这快感非寻常可比,南曦的水液越流越多,穴口越来越软,顾思远再次插入三根指头轻而易举,甚至快速抽插也不费力。
她上下两张嘴儿都被迫不停地吸,就像过往最迷乱的梦境一样舒服又不真实,顾思远半边身子都麻了,他运用腰腹的力量,耻毛擦过她的阴蒂,小腹的肌肉来回磨蹭着她的奶子,这让南曦敏感的几个地方同时被他掌控,快感接连不断。
很快她嘴就没力气了,于是动着身子想推他下去,顾思远感觉到了,忙又快速含着阴蒂吸弄,迫使她跟他一起抵达高潮。
虽然醉着,但总算还保持着几分清醒,顾思远在射精前就从她嘴里抽出来,弄到了垃圾桶里。
打开灯,正想跟她说话,然而一看到床上的情形,险些又要硬了。
只见她不知何时泪流满面,哭得妆都花了,嘴上的口红早没了,裙子已成了碎片,双手被捆着,奶子和奶头上又红又肿,全是他的齿印,下边的小穴虽闭上了,但两瓣阴唇也红得似要滴血。
整个画面带着凌虐的美感,如此种种全是他施暴的印记。
顾思远忙将她手上的碎布条解开,揉着她发红的手腕跟她道歉:“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他不这般还好,越是这样,南曦越觉得委屈,眼泪流得更凶了。
顾思远彻底慌了,他将她抱在怀里安慰:“都是我的错,我见你跟那个姓戴的关系那么好,我吃醋了。你怎么才肯原谅我呢?要不我也让你捆着随便玩?”
“不要脸!”
肯说话就好,顾思远低头“吧唧”一下亲了她一口,点头承认:“对,我就不要脸。”
南曦伸手将他推开,拿过被子盖在身上,正色道:“顾思远,我们谈谈。”
他就怕她这严肃的模样,以往每次这样,准没好事。
不过眼下也不敢不听,于是点点头,自觉地搬了椅子过来坐在床边:“你说吧,我听着。”
“昨晚的事,是个错误,包括刚刚的也是。”
这话他不认同,不过也没吭声,看看她接着要说什么。
“你是我哥哥,不,应该说我们不仅仅是继兄妹,其实还是同父异母。”
她说这话时语气平静,可顾思远却着实吓了一大跳,他激动得一下子站起来:“你胡说什么?”
“我有没有胡说,你心里难道不清楚吗?六年前你忽然跟我分手,然后出国,就是因为这个吧?顾思远,我又不傻。”
是,她不傻,傻的是他,自以为什么都能瞒得住,没想到成了笑话。
他深吸一口气,问她:“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顾叔叔第二次来我家的时候,他问了很多我小时候的事,联系他对我的态度,我就猜到了。”
“小曦……”顾思远张了张嘴,却半天不知说什么。
她总是这样出人意料,以为再见面会怪他,没想到她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以为知道真相会恨他,然而她却是这么的平静和坦然。
“顾思远,”尽管被子下面浑身赤裸着,双腿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