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陆昼有点好奇,叶逐明闻言咋了咋嘴,道:“最好不是。”
怎么还打起哑谜了。陆昼心说,给新人来个副本攻略啊。
目的地有点远,叶逐明开了四十分钟才到,航空大学校门口有个小警员,见到大众就迎上来:“叶队好,周哥让我来接你。”
叶逐明招呼他上车,顺着他的指引把车开进校园,来到一处招待所。
这航空大学漂亮得很,哥特建筑风,跟城堡建筑群似的,要不是有案件在身陆昼都想下车转转了。
叶逐明把车停到一个大坡下,旁边已经停了两辆警车,坡上警戒线外乌泱泱围了一圈人,楼下维持秩序的警察见到叶逐明后艰难给他开道:“同学让让——叶队走这边。” 叶逐明迈着大长腿风风火火上楼:“在哪儿呢。”
“四楼四零二房,就是这儿。”小警察掀起警戒线朝门里吼道:“周哥,叶队来了。”
一个穿皮衣的男人探出头:“你他妈可算来了,哟,迟美女也在啊。”
“周队,怎么净洗我脑壳。”迟诨嗔怪道。
“我就客观描述一下嘛。”周队打着哈哈,拍了拍叶逐明的肩先把他让了进去,目光落到陆昼身上,“这位是?”
“哦,我们队新来的,陆昼。这是刑侦一队的周阅康周队长。”迟诨介绍道。
“周队好。”陆昼略微弯腰伸手。
“你好你好,”周阅康模样端正,笑起来也透着股阳刚气,“这么说就是刑侦二支的同事了,我代——”
“聊什么骚!进来谈案子!”叶逐明在屋内怒吼。
周阅康被吼了也不动气,无奈地耸了耸肩进门,陆昼也跟着迟诨进去。
不大的空间里站了七八个人,还有两个法医,面带菜色地做着笔记。
而招待所的单人床被掀翻过来,四个脚望着天。床板下好像贴了什么东西,人形肉色,薄薄的一层,陆昼晃了一眼就明白过来,没再走近细看。
叶逐明正低着头杵在床边,本来就锋利的唇几乎抿成一条线,对周阅康道:“谁报的警。”
周阅康道:“入住客人,午睡的时候发现床底下有东西敲得响,找了几次没找到,最后气得把床翻了起来——然后就发现了这个,人皮。”他顿了顿,“法医鉴定过了。老王来给叶队讲讲。”
那个年长些的法医道:“死者是女性,年龄应该在20-25之间,身上无明显伤口,死亡原因不明,”法医喉结动了动,艰难继续,“内部组织融化——包括脏器、血肉甚至骨骼,尸液主要从死者阴道、肛门以及足底两处伤口流出,少量从嘴鼻耳溢出。这都是初步观察判断,具体还要等回局里进行更详细的皮肤分析和解剖后才能确定。”
他声音不大,陆昼却听得一阵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