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阅轻轻握着他的手:“这回可能真的是必需,这是我和李队讨论之后的结果。”
李队点头,意味深长道:“盯上公馆的事,出了这间会议室就没有第五个人知道。缅甸方面开始着手造毒是两年前的事,在此之前天筑已经盛行于公馆,它能安然无恙存在这么多年——连我都是这回才听说,可想背后牵扯到多少利益。没有人会眼看着自己的蛋糕被端走,所以我们需要一个绝对不会眼馋的人来撤这个盘子。你和你的特动队,无疑是现阶段最好的选择。”
叶逐明一挑眉:“他们也要上?”
“没有人配合你,行动会比较困难。”李队指了指他们三个,“总不能指望我们几个平均年过半百的给你掩护吧——张专家,虚贴你几岁,不要介意。”
张伟大方地笑了笑。
叶逐明想了想,道说说计划吧。
“我依旧觉得这个计划草率了些。”迟诨叹气,“让你装成人傻钱多的富二代,混进去讨天筑,真的没问题?”
“在公安系统呆多少年了,卧底混进敌方获取先手数据信息不是常规操作吗?”叶逐明裸着上身拆dior的盒子,“再说里面大致都交接好了,一般出不了差错。”
陆昼坐在沙发上拆爱马仕的皮带盒,叶逐明要求孔得有磨损痕迹——这谈何容易,陆昼用剪刀背和皮带孔开始了长期拉锯站。
“我记得陆昼是不是也要去。”巴麻捏着针给刚开封的dior的西裤勾丝,嘴上还有聊天的功夫。
“是的呢。”陆昼装模作样地扭捏,“我要和迟姐一起进公馆,在外围接待叶队,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
那天叶逐明从省厅回来后就给特动队说了省厅准备让他混进公馆搞点天筑的事,控制了阿仇,通过他联系介绍,内部渠道基本没有问题。 外边的话还有个皮条客经理,他这段时间被夷靖局的热心同事探望得服服帖帖,迟诨和陆昼就被他安排成服务生在包厢外围待命,如果出现意外他们能帮手一二。
理论上是不会出现什么意外的,所以原定的迟诨和巴麻,但巴麻杠叶逐明说你那么自信你别让我上啊,我还要监测后台数据和各种监控,园园要做调控,小白一个人搞得定吗?
陆昼当时举手说还有我。
他的意思是白肃真不是一个人,然而叶逐明却理解错了他的意思,赞许点头道,行吧那你来换巴麻,万事有我你可以把心放脚底。
陆昼:???
陆昼只好点头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