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逐明又喝了口。
“哟,叶哥怎么躲这疙瘩了。”一条长腿挤过狭小的缝隙,男人凑到叶逐明身边坐下,和他挨得很近,“一个人喝?”
这是这家酒吧的老板爱迪生,和叶逐明还算有点交情。
“我面前这些是鬼?”叶逐明随手把空酒瓶放回桌上。
爱迪生促狭地笑笑,他是个装扮文艺的青年,这样一看很有点风流味道。
“你可有日子没来过了,好多人打听你。要上去打个招呼吗?”爱迪生倒了杯酒递给叶逐明,“叶哥去亮亮嗓,这桌今晚的酒水,全部免单。”
叶逐明刚想说不唱,老子又不缺钱。然后一个有些拖延的声音响起:“叶哥,”
他顿了顿,抬头看向陆昼。
后者皱着眉,微偏着头,表情是有点天真的好奇:“你还会唱歌呀?”
于是叶逐明喉头翻腾的滚又被咽了下去:“会一点。”
“谦虚了不是,”巴麻和陆昼勾肩搭背,拿着手指远远地戳叶逐明,“他老会唱了。”
“是吗?”陆昼笑吟吟地看着叶逐明。
“…………”叶逐明把杯子放回了桌上,“你想听吗?”
陆昼幅度极大地点头,晃了两下觉得头晕,于是用双手扶着脑袋继续点:“想!”
叶逐明点点头,站起身脱了皮衣,单手撑着沙发翻了出去,迈着大长腿绕过群魔乱舞的卡池走到唱台。
陆昼是真的有点醉了,他眯着眼睛努力看,叶逐明和乐队交涉了几句,主唱就把话筒让给了他。
音乐停得很突兀,所有人都视线都投向唱台,抱怨声停了片刻,然后又是新一波的讨论。
叶逐明坦然接受着所有的注视,他站在光亮中央,耀眼得宛如神明。
他的眼神掠过喧闹人群,精准落在陆昼身上。视线相交的瞬间,陆昼昏沉的脑子嗡了一下,莫名的危机感裹住了他,后背竟然起了层薄薄的汗。
他揉了揉眼,再看向叶逐明时后者已经收回了目光,音乐响起,他修长手指搭上话筒,薄唇轻启。
“something lately drives me crazy
(有些事使我心烦意乱)
has to do ith ho you make me
(一定与你这么对待我有关)
struggle to get your attention
(挣扎着寻求你的注意……)”
叶逐明的声音和外表一样出色,低沉得恰到好处,加之发音标准,很容易让人陷进去。
他微敛着眼皮,浓密卷翘的睫毛在下方投着深刻的阴影,看起来像是个蛊惑人心的魅妖。
开声的那一刻台下就沸腾了,在某个停顿的瞬间,一声撕心裂肺的“美女”差点响彻全场。
这有点搞事了,叶逐明外表再像女人,那身量也摆着的,场上立刻响起了哄笑。叶逐明半点没动气,甚至有点挑逗性地勾起嘴角,伸手解起了衣扣。 “……oh, and if you don't anna be
哦 如果你真的不愿意成为
something substantial ith me
我最重要的人
then hy do you give me 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