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昼道没事,在叶逐明把袋子递过来时却没接,反而问:“你不冷吗?”
叶逐明:“你就说帅不帅吧!”
陆昼笑着说帅,然后把自己系着的围巾取了下来,轻轻套在叶逐明脖子上。
“太帅了,得遮着点儿,不然别人都盯着你看,我要吃醋的。” 羊绒围巾柔软熨帖,还带着温暖的体温,叶逐明沉默地盯着陆昼,任由他动作。
陆昼穿得厚实,灰色的长款鹅绒羽绒服把他整个人都裹了起来,叶逐明盯着他露出来的脖子,伸手唰一下把羽绒服拉链拉到顶。
两边的衣领迅速往里竖立,一直遮到鼻梁。
陆昼瞪着两个眼珠子疑惑地看着他。
叶逐明唰一下把拉链拉下。
又唰一下往上拉。
再唰地拉下。
陆昼:“…………”
叶逐明自娱自乐拉了几个来回,等到陆昼整理好围巾才松手。
“我们来这里做什么?”陆昼问。
叶逐明:“这里是——”
话戛然而止,陆昼发现叶逐明头发末端被掖在围巾里,对着手呵了口气,搓热后再度伸进叶逐明脖子里,小心翼翼把头发往外拨。
“是什么?”陆昼顺口问。
叶逐明顿了顿:“我要说什么来着?”
然后陆昼咧嘴笑:“我们来这里,因为这里是?”
叶逐明哦了一声:“因为这里是江锋的家,我来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线索。”
要说江锋买房子也买得古怪,地势偏僻,周边还是高矮交错的新建楼盘,挂满脚手架和安全网,在傍晚显出一片暗沉的墨绿色。
新小区物业管理松散,叶逐明两根烟递进保安室,就跟陆昼进了小区,来到了江锋的家。
小区一梯四户,江锋这层除了他家,隔壁三间都还没装修,叶逐明给陆昼分了手套脚套,带上后小心撕下封条,掏出从痕检讨来的钥匙开了门。
“你要是看到什么不对,可以叫我——但是尽量不要碰里面的东西。”叶逐明提醒他。
陆昼点点头,跟着叶逐明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