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养我咯。”
陆昼:“养你没问题,但你不是闲得住的性格,看录像里你的设计都很漂亮——时尚行业我是门外汉,但不妨碍我觉得你很有能力。”
叶逐明抿了抿唇,表情有些犹豫:“elise和很多奢牌设计师是朋友,我回来后联系过几个,如果要再进行不算难,但是我总觉得我这个年纪……”
“你这个年纪年轻得很,想干什么都可以。”陆昼在他脸上啵了一口,“再说是做设计又不是做模特,没有年龄门槛。你要是还对时尚行业感兴趣,我支持你去试一试。国内奢侈品牌领域不算饱和,我们相互扶持,说不定你就是下一个thierry hermes。”
叶逐明手虚虚抚摸陆昼后腰,两道修长眉毛蹙着,像在权衡。
“只是一个建议,慢慢考虑,不着急。”陆昼勾住他的脖子,亲吻他眉心褶皱,“累了想休息也可以,等我回去寻块地,在杭市给你建这么一个庄园,金屋藏娇也很不错。”
叶逐明:“我是娇?”
陆昼嗯哼一声。
叶逐明猛地将陆昼掀翻,居高临下一把脱去上衣,欺身压下:“昼哥哥说什么就是什么,对我这么好,无以为报,只有以身相许……”
夜风微凉,婆娑树簌簌作响,外墙的吊兰垂下窗台,被吹得微微摇摆。风不大,厚重的窗帘却抖得厉害,伴随压抑的泣音低喘,不多时一只修长手掌狼狈地伸出来扣住了窗沿,指节用力到泛白,顺着某种节奏哆嗦颤抖,腕间的牙印在柔和月光下清晰可见。很快另一只更白更有力量感的手臂也攀附过来,五指贴在手背插入指缝,那条小臂上线条流畅的肌肉微微鼓起,窗帘便抖得愈发猛烈,宛如惊涛骇浪里艰难支撑的帆。被握住的手颇有些崩溃难耐地扭动,却被牢牢桎梏住,死死地扣紧窗轨,直到一声短促欢愉的喘息后,才骤然脱力,被另一只手拉了回去。
………… 翌日,早七点半,餐桌上只有叶枫和叶逐明。
“你没叫陆昼?”叶枫问。
叶逐明把散乱的头发扎了起来,端起牛奶喝了一口:“倒时差呢,让他睡。”
他穿的v领无袖,锁骨上方两个牙印完整又明显,有几处还破了皮,想来咬的人下嘴时毫不留情。
叶枫沉默地放下报纸,也摘下了眼镜。
“你这几天,带陆昼好好逛逛。”叶枫喝着茶,“我精力有限,不跟着你们年轻人掺和。”
叶逐明耸耸肩:“都行。”
话是这么说,陆昼在这里十天,外出的天数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头几天叶逐明跟饿坏了的狼一样,一到晚上就可劲折腾,热恋的小情侣分别两个多月,陆昼也很想他,于是夜生活毫无节制。白日里更多时候,他便陪叶枫下下棋散散步,偶尔和叶逐明外出,很快就到了要离开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