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曼单于根本就没有想到精兵会射死他的坐骑,正伤心,听了这话高兴起来了,道:“你们才是大匈奴真正的勇士,有了你们,大匈奴就是大漠的主人!本单于静候你们打败月氏人的好消息。
等你们打败了月氏人。 本单于亲自迎接你们,接受你们献给本单于月氏人俘虏。 ”
“谢大单于!”冒顿向头曼单于施礼。
“拿酒来!”头曼单于很是高兴。 从亲兵手里接过皮囊,取下头盔,把马奶酒倒在头盔里,递给冒顿道:“冒顿,饮了这酒就上路吧。 等你打败了月氏人,父亲一定重重有赏。 ”
“谢父亲!”冒顿接过,一饮而尽。
取过皮囊在自己地头盔里倒满酒,递给头曼单于道:“父亲养育儿子这么多年,儿子无以为报,就以这酒报答父亲的养育之恩,父亲请饮了这酒。 ”
头曼单于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危机马上就要到来,很是高兴地接过酒喝干,道:“儿子敬给父亲的酒,就是有味道。 ”
冒顿把头盔戴在头上,道:“父亲,儿子去了。 ”
“我勇敢的儿子,去吧!父亲等着你的好消息!”头曼单于亲手扶着冒顿上马。
冒顿策马来到精兵队里,猛地拔出鸣镝,搭在弦上,泪水从虎目中滑落,对准头曼单于就射了过去。
箭矢划破长空,发出刺耳的声响,直奔头曼单于的面门,头曼单于惊觉,喝道:“冒顿,你要干什么?”一句话没有说完,只见无数支箭矢直奔他射来,眼睁睁地看着这些箭矢射中自己,疼痛只存在了一刹那,就此气绝而逝,仰面倒在地上,手指冒顿,眼睛瞪得老大,他是死不瞑目。
“冒顿,你敢造反。 ”群臣下意识地质问起来。
冒顿的鸣镝对准群臣,道:“本单于要做什么事,用得着你们同意吗?”
五千支利箭对准了群臣,只要冒顿地鸣镝一放,包准他们一个也跑不了,群臣一时间吓得呆了,也不知道是哪个率先叫声:“参见大单于!”跪在地上行大礼,群臣马上如法施为,道:“参见大单于!”
“你们都真心奉我大单于吗?”冒顿问道。
“臣以昆仑神的名义起誓,永远忠于大单于!”群臣马上表白。
冒顿放下弓,道:“左贤王,右贤王的位子空着呢,你们谁对本单于最忠心,本单于就让他当左贤王,右贤王。 ”
“谢大单于!”群臣无不是希翼万分。
冒顿扫视群臣一眼,道:“都起来吧。 ”
群臣谢一声,站了起来。 就在这时,一骑飞驰,来到近前,跳下马,道:“启禀大单于,东胡派使者来了,说是要单于最心爱的宝马,最心爱的女人。 ”
这也太狂了,一点不把匈奴放在眼里,群臣义愤填膺,道:“胡说!大单于,把东胡地使者杀了,把他的头颅送给东胡王。 ”
冒顿想了一下,道:“本单于决定答应他们的条件。 ”
“大单于……”群臣就要进谏,冒顿喝道:“本单于决定了的事情,不可更改。 马上派人去把西征军队撤回来,派人去和月氏讲和,他们要什么就给什么,不必讨价还价。
”
刚一登上单于位就如此软弱,群臣很是不服,可是在冒顿如正午红日一般灼人地目光逼视下不敢再言,一个个先后低下了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