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ter51.六秒违约期(1 / 2)

清晨的施塔恩贝格湖宁静悠远,当整个酒店都在睡梦中尚未苏醒时,空荡荡的走廊里响起了虚弱无力的脚步声。

stela顶着一头蓬乱的长发、扶着墙趔趄前行。过度的性爱导致她身体疲惫不堪,她脸色苍白、摇摇晃晃的走在走廊里,非常懊悔没有在离开之前扇拉姆两巴掌。

她现在真是狼狈极了,整个人只裹着一件宽大的男士运动服外套,里面的礼服肩带和拉链都已经被扯坏,只能半缠半挂在身上;

被男人掌掴之后、又揉来吸去一整晚的乳房仍在火辣辣的发疼,内裤也不知道被丢在房间哪个角落里,双腿间被操弄得红肿不堪的肉花在行动时互相挤擦、传来阵阵刺痛与不适。

一夜的狂欢之后,她来不及清理就被人搂着沉沉睡去,那些射在大腿上的精液经过一夜风干后形成一层半干的乳白膜,带来黏糊糊的不适感;

而那些被身体暖烘着的流动液体此时也随着行走动作逐渐溢出身体、顺着雪白的大腿慢慢滴滑至小腿和脚踝。

——该死的拉姆!

stela又在心里咒骂起了那个男人。她停止步伐,费力的弯下腰去擦拭小腿肚子上的液体,结果刚一俯身,腰椎便传来了令人窒息的僵痛感。

她痛呼一声,立刻就像折断枝干的柳条般向地上倒去。就在stela惊恐的闭上眼睛、准备迎接坚硬的地板时,一双强壮结实的胳膊忽然牢牢托住了她——

“你还好吗?”

头顶传来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声音,stela抬头一看,发现诺伊尔正一脸好奇的看着她。

“我没事!”

她慌忙起身,结果紧拢在胸前的运动服外套就这样散开,两只布满红色指痕的乳房也从衣服中跳了出来。

牛奶布丁般的丰腴乳肉在空气里摇晃着波澜,就连那被吸得尖尖的、凸凸的乳头乳晕也像熟透得小红果子一样弹跳不止;

诺伊尔呼吸一滞,死死盯着这两团淫乱的软肉,只觉得一股强烈的欲望从大脑直窜下腹、使那刚解决完晨勃的性器不受控制的勃起。

注意到男人滚烫的视线,stela更加羞耻慌乱。她浑身哪里都不利索,只能一手拢住摇摇晃晃的乳房、一手去拉敞开的衣领。

一通手忙脚乱的操作后,她终于将那两团调皮的乳肉塞进了衣物里。stela羞耻得咬住嘴唇、不言不发的准备离开,结果却被诺伊尔一把拉住了胳膊。

“你就打算这样离开吗?”

男人静静的望着她,眼神晦暗。

“这、这不关你的事!……你放开我啊!”

stela被这个身材高大的门将盯得有些胆怯、忍不住皱眉挣扎起来。

男人的手又大又宽,像抓小鸡一样把她的小臂紧紧钳在掌心里。她拼命蠕动挣扎,结果却无法撼动他半分。

“你和谁一起做了这件事?”

诺伊尔低头注视着她,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愤怒与酸涩。这层楼的所有房间都住着前来参加生日派对的球员,而因为昨天晚上的过量酒精摄入,他一大早便在头疼中醒了过来。

他本想去楼下寻找早餐和解酒药,结果没想到在走廊里撞见了stela。

看着她凌乱的长发、脖颈上的吻痕、以及从大腿间滴落至地面的乳白色液体,诺伊尔不需要花什么心力,就能想象到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了多么激烈的性爱。

——她被人狠狠扇了奶子,双腿间的淫穴也被操得肿烂、以至于连正常走路都做不到;那个在她身体里射满精液的家伙一定还在沉睡着没有醒来、不然他一定不会放任这只被灌满浓浆的小骚猫溜走……

诺伊尔表情沉郁,他一想到这个女孩儿和他的某个队友狂欢一夜,就觉得怒火中烧、甚至有种被背叛的感觉——他以为她不会是报纸上描述的那种“足球骨肉皮”;他以为他的队友们都像口头所说的那样讨厌她。

可眼前的一切像是两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他脸上,诺伊尔死死握着stela的手臂,一双眼睛怒视着她,宛如一只被鲑鱼的白熊。

“我和谁做这件事,难道还需要你同意吗!” stela大叫着反驳,整个人又羞又气。

她和诺伊尔的来往并不多,充其量只是送饼干时候的几个照面。她搞不懂他为什么这样生气,只能使劲儿捶打着他的胳膊、一根根的去掰他的手指,试图将自己的胳膊解救出来。

诺伊尔任由女孩儿像只被提溜住的小猫一样挥着爪子挣扎反抗,继续逼问道:“所以到底是托尼还是托马斯?”

说着,他顿了一下,再开口时语气便更冷,“难道是弗罗因德?你已经——”

话未说完,诺伊尔就发出一声痛呼。他松开stela的胳膊,虎口处也被她咬出了一圈见血的牙印。

“反正是谁都不会是你!”

stela用那双红彤彤的眼睛瞪着他,像只凶恶的小狼,“你们都是些混蛋!全都是混蛋!”

她带着哭腔的大骂,然后便跌跌撞撞的离开。

诺伊尔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心中半是愤怒半是失落,他低头看向右手虎口处的伤口,终是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

摆脱诺伊尔后,stela迅速逃回了自己的房间。她来到浴室、将浴缸放满了热水,结果双乳和阴唇一接触到水便传来灼烧的刺痛感。

stela咬牙,含着眼泪忍耐这种不适感,一点点的将自己埋进了浴缸里。

该死的拉姆!

该死的诺伊尔!

该死的德国人!

……

眼泪一颗颗的掉进浴缸,stela自虐式的擦洗着身上的吻痕,心里把拜仁所有人都给痛骂诅咒了一遍。

从小在马德里红灯区长大的她,早就见多了这些男人强迫女人的把戏,可当这一切发生在她自己身上,她仍然觉得痛苦和羞耻;

丽塔曾经告诫过她所有男人都是坏种,可stela仍然心存侥幸,觉得自己足够聪明强悍、不会有在男人身上栽跟头的一天。

她知道拉姆是个非常“聪明”的家伙,更知道很多人骨子都看不起自己这种“二流货色”;可她天性恶劣,就是想看到那群自以为能掌控一切的“聪明人”因自己而失控。

只是她仍然低估了拉姆,她没有想到那个家伙会疯狂至此……

想到这里,stela便恨恨的抹了一把眼泪,决定不再去想这些烦人的事情。

那位“绯闻小姐”又从大家眼前消失了。

某天的赛后更衣室里,拜仁众人忽然发现了这件事情……

“说不定她只是有了新‘乐子’而已,”

听到这个突如其来的话题,最近一直待在替补席上的曼朱基奇冷笑着说,“她就像只蜜蜂一样;蜜蜂可永远不会只围着一朵花采蜜。”

此言一出,正背对着大家换衣服的拉姆忽然动作一顿,但很快就恢复如常;

一旁的克罗斯冷冷扫了一眼曼朱基奇,而后又瞟了一眼拉姆,最终只是默默低头穿鞋;

穆勒将他们二人的反应尽收眼底,他兀自笑了一下,意味不明,并不做点破。

“可我前两天才遇到她和弗朗茨、还有弗罗因德一起去打高尔夫,”

里贝里忽然开口,语气平常,却又充满暗示,“她似乎很受高层的喜爱……” 这句话使得曼朱基奇脸色大变。他像是被激怒,随即提高了音量,大声讽刺道:“可不是嘛!如果谁想在这儿踢球、那就最好去钻她的裙摆!她如果在高层们耳边美言几句,说不定下一个金球先生就是自己呢!”

“注意你的言辞,马里奥,”

拉姆眉头紧皱,“别把她和高层扯到一起;她在这里还没有那么大的权利。”

曼朱基奇有些不甘心的看了拉姆一眼,最终一言不发的甩门离去。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诺伊尔思绪沉沉。这么多天过去,他仍未放下那天在酒店走廊里的偶遇,他在心中不断猜测那个和她一夜狂欢的男人到底是球员还是高层,只因这段时间关于她和拜仁官员关系暧昧的传言在球员之间流传不止。

更衣室里的众人各自一番心事,而自带风波体质的stela则是正在马场里悠闲骑马,享受着清静自得的生活。

“下午好!公主殿下!”

穆勒牵着自己的那匹棕色阿拉伯马来到她面前、做了个弯腰的骑士礼。

看到这个笑得像动画鲨鱼一样男人,stela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她骑着自己小白马走开,幽幽道:“别装模作样了,我知道你们对我是什么德行。”

“你这样说话可太伤我心了,”

穆勒骑上自己的马,紧跟在她身后,“我承认刚开始的时候我对你有点儿误解,可——”

“误解?”

stela挑眉冷笑,“我们可没什么误解,我就是外界所说的那样恶劣——哦不对,是比他们说得更坏,所以你可得离我远点儿!”

面对冷若冰霜的女孩儿,穆勒不仅没有被她吓退,反而嬉笑的凑上去道:“那可正好;你是坏蛋,我是‘atman’,我们正好天生一对!”

stela被他这幅厚颜无耻的样子气笑,她正想好好怼这家伙两句,身下的小白马便忽然发出不安的嘶鸣、不听使唤的原地打转。

“安静!托马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