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情欲折磨得眼神迷蒙,乳头好像被人捻
了几下,越捻越硬,一股羽毛瘙痒着下面的穴
口,快意袭来,她才终于放松了一下身子。
“谢谢……”
她微张着眼和嘴,喃喃道。
后来,黑暗之中,格外温柔的吮吸感更加醒
目,几乎要从穴口钻进她的心里,她的唇间
不断地发出婉转的低吟。
莉娜被这种畅快的感觉折磨了好长时间,快感
高涨,突然从小穴卷携着侵入神经的挑弄又让
她感觉不对 ,她开始闪躲这样的失控。
她微微仰着头,眼眸雾蒙蒙地在畅意之中抵
抗。
被碾过某个敏感处的时候,她的声音同身体一
道颤栗着,“不要了——啊!”
泄了一次又一次,她悬空的身体重新瘫下,可
连床的存在都体会不到了,反复的高潮叫她的
身体如此轻,她在颤抖之中疲倦至极,宛若
躺在云上,舒坦地睡去。
梦中梦转瞬即逝,等到她睁开眼,偏头看见桌
上冷掉的松饼,才意识到自己是真正地苏醒过
来了。
莉娜摸了摸身上那件棉质的睡裙,虽然比不上
梦里那件华服,但她当下无比庆幸那只是一场
梦。
“不过我这是怎么了?”
即使是现在,她都不敢相信在梦里自己被绑起
来也能高潮,想到这里她不自觉摩擦起大腿。
被淫水打湿的内衣贴在身上,感觉尤其突兀。
莉娜有些头晕目眩,红着脸起了床,试探性地
确认身下是否还是干燥,抬眼瞥了一下禁闭的
房门,确定没有别人的踪影之后才舒下了心。
她有些后怕,对这个在其他人眼里看来正常的
春梦,反而有些担心。之前她不能接受,哪怕
是每次被强迫,都绝不会接受,可是经过了今
天,她想起被绑在床上,面红耳赤地求爱的自
己,将自己盖在被子里哭泣。
先前的种种,哪怕是她在第一次自慰的时候,
还能掩耳盗铃地说是海妖的错,可这一场梦将
她掩饰的谎言彻底揭露。
她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堕落者,梦中的一切不
过是对她的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