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立马噤声,哭唧唧地接受惩罚。
其余人见此,没有半点同理心,都在幸灾乐祸地偷笑。
就连温润尔雅的左安礼都不例外,正看着白谨皱着的小脸忍俊不禁。
时间缓缓流淌,眨眼间便到了年关。
年节依旧是跨越古今,家庭团聚的日子,热闹是必然的。 白谨跟左县令他们讲,可以让工坊放假了,这段日子还是要让他们和家人聚一聚才好。
哪成想左县令是赞同这提议,可工人们却纷纷抗议,他们还想着多干几天活,就能多挣几个钱。
左县令没办法,只好召集管事的,让他们规定春节那几天必须放假,双方约定好,这才作罢。
各家的家眷开始才买年货,白谨就拉着左安礼的手,粲然一笑:“我们一起去购置,好不好?”
左安礼无有不应。
年节一到,新衣、美酒和肥羊当然是必不可少的,白谨还将蜜饯和糕点考虑在其中。
“少爷,我想给你买一件衣裳,作为新年礼物。”白谨刚说完,拉着左安礼就往成衣店跑。
性子淡然的左安礼已经习惯了听白谨的话,只是在被他手牵着时,还是会微微发怔,却只能看见白谨乌黑的后脑勺。
多数人哪怕要在这段日子置办衣服,也是像白谨之前那样买布自己裁剪缝制,多余的碎布还能给孩子做小衣,或是女子哥儿用的荷包。
当二人抵达成衣店时,正好碰见了县城里的小姐们结伴出来买新衣。
那么多莺莺燕燕,环肥燕瘦各有千秋,白谨这个没怎么近距离接触女孩的人有点儿脸热,至于他的表姐,那么凶,当然不算。
可是这一屋子的小姐们可没把他们当男人看,就算男女不同席是在七岁的时候,可在没发育完全时,他们在对方眼里那可不就是小孩吗?
左安礼矜贵冷清,如同腊梅般凌霜傲雪,她们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魔爪便伸向了白谨。
“好可爱啊,你和你家少爷今日出来做什么?”为首的女子捏了把白谨的嫩脸,大方贵气地问道。
左安礼盯着她的动作,有些不满,具体怎么个不满,他抓心挠肝也弄不清。
白谨也只羞了那么一会,随即便恢复他的社牛本性:“我跟少爷来买成衣,届时还请诸位温柔大方的小姐能给我们提提意见,在下感激不尽。”
听着小小的人一本正经说出恭维和客套的话,一群十几岁的女孩们乐不可支,纷纷点头答应。
白谨就推着左安礼去选衣服了,掌柜早就将先前的动静收入眼中,这会儿见他们走来,脸上堆满了笑容,点头哈腰道:“这一批是小店新进的成衣。”
“都是从蜀地过来的最新款,且是精美的绫罗绸缎,花纹、刺绣绝对是京城那边最流行的款式。”他最后打着包票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