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述回到酒吧时看到马浩也在,就拉着马浩到办公室喝酒。
“我妈现在天天想着让我去相亲,生怕我找不着对象,我有那么差吗?”
桌子上叁叁两两摆着几个酒瓶,还有一盘花生米,虽然是他们开酒吧的,但是最喜欢的还是花生配啤洒,穿着短袖大裤衩,两人没一点当老板的气质,非常地接地气。
“有没有是另一种可能。”
“嗯?”
“你看啊,”马浩掰着手指,细细给陈述分析,“现在相亲市场上都流行经济适用型,要有编制工作稳定。”
“你吧,长得是帅,但看着凶神恶煞的,一看就不是好惹的,还是开酒吧的,不稳定不说,还让人联想到社会人士,你简直照着人家的雷点发展。”
陈述简直冤枉,“脸长成这样,这也能怪我?”
“兄弟看开点,不是还有我陪着你吗?”马浩给两人各倒了一杯酒,浅黄色的液体顺着杯璧流入杯中,在上层浮起一层白色泡沫,“不过你这么长时间交女朋友,红姨确实着急。”
陈述阴恻恻地说,“浩子,你那头儿的?”
“述哥我当然是你这头,但我不是为你终身大事着想吗?”
“呵呵,你貌似也没有女朋友吧?”
马浩苦着张脸,“述哥,不带人身攻击的。”
——
对于年轻人来说,酒吧是一个调节生活放松的好去处。
晚上的“第五天”一如平时那样热闹,灯光美酒,样样不缺。
裴景婳刚从江岁穗店回来,想来酒吧放松一下,看见陈述也在,裴景婳对他印象不错,就当是交个朋友。
“看来陈老板今天不忙啊,也空坐这喝一杯。”
陈述看到来人是裴景婳,打趣道,“是啊,今天没人来砸场。”
“那天纯属意外,”裴景婳知道他是开玩笑的,自然不会放在心上,“不如我请陈老板喝一个?”
“在我的酒吧请我喝酒?酒钱算谁的?”男人低哑的声音像某种乐器的弹奏。
“算我的,喝不喝?”
“好啊。”
“那麻烦陈老板找几瓶好酒,”裴景婳晃了晃酒杯,“咱们好好喝一个。”
“你可别叫我陈老板了,让我有种熟人装逼的尬尴感。”陈述摆摆手。
裴景婳笑地花枝招展,狭长的眼睛含笑带春,水光潋滟。
今天裴景婳穿了吊带,外面搭了一件黑色外套,随着她的动作,露出一节白嫩的腰肢,或许长期锻炼的缘故,上面没有一丝赘肉,黑色的字裙包裹着一双修长的大直腿。
看得陈述口干舌燥,身下的小弟弟也有要立起来的冲动。
女人长得确实勾人,像个吸人精气的妖精。
他猛地别过头,假意咳嗽两声来掩饰自己的尬尴,暗骂自己没出息,又不是没过美女。 陈述余光看了一眼,发现她正在看驻唱歌手的表演,没看自己,不然真是老脸丢到家了。
招手示意服务员过来,“小李,去拿两瓶啤酒。”
“啤的算怎么回事,你可别告诉我你酒量差。”裴景婳转头,挑挑眉。
陈述笑道,“我酒量差?我是担心你不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