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男人拉开车门,迈开长腿从车上走了下来。
“小少爷,去哪?我带你?”池越渊嘴里叼着只烟,银框眼镜下神情张扬,卸下伪装后,整个人都带着威压。
而他的表情,像是在看笑话。
郁阳脸色刷的一下白了,通常这个时间,池越渊都在上班,为什么偏偏这个时间赶回来?
他不知道眼前的男人究竟还瞒了他多少,但能确定的,他一定要走。
他撇开视线,额头冒出一层冷汗,“让开。”
池越渊脸上附着寒意,忽地伸手,捏住了郁阳的下巴,逼郁阳直视他。
男人今天带了副黑色皮质手套,皮革摩挲着娇嫩的皮肤。
“为什么走?是禁闭室的时候,我没满足你吗?”男人附在他耳边道。
耳朵是他的弱点,热气像是密密麻麻的虫子钻进血管,带起一阵酥麻痒意。
郁阳浑身一软,险些倒在池越渊身上,他强撑着甩开男人的手,往后退了一步。 “放我过去,我不报警。”他深吸了几口气,冷静道:“我已经订好了机票,这些天花的钱,以后找时间,会还给你。”
每说一句话,眼前人的眼眸就阴沉一分。
池越渊冷笑了声,忽地从口袋里拿出一张被折得方方正正的合同,展开放在郁阳面前。
“小少爷,短时间内,你怕是还不起300。”
郁阳抿着唇将视线落在那张纸上,那根本不是什么正常的合同,而是高层喜欢用的,收买“小情人”的“卖身契”!
一条条不堪入目的条例列在上面,而签字盖手印的人,正是他的父亲郁经国……
他一时间有些喘不上气来,胃里一阵翻涌,他感到恶心。
池越渊微眯着眼,把合同收了回来,“乖些,自己回去。”
郁阳攥了攥拳,以往池越渊照顾他的时候,也时常用“听话”“乖一些”这样的词汇,他一直觉得池越渊在哄着他……原来,池越渊是想掌控他。
郁阳望着男人阴冷的眼神,脑中只有一个想法:
现在不跑,以后就更没机会了。
他瞥了眼男人身后的黑色迈巴赫,刚刚池越渊下车的时候,并没有锁车。
池越渊盯着眼前的少年,正当耐心要消失殆尽时——
皮箱突然朝他扔了过来,他下意识伸手去接,耳边就嗖的一声,划过一道人影。
他眼神阴冷地转过身,眼看着少年跑到了迈巴赫的驾驶位上,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男人冷冷笑了声,他还以为要跑着把郁阳逮回来,可少年却愚蠢地自掘坟墓,钻进了他的车里。
池越渊掏出车钥匙,在上面按了几下。
郁阳紧张地手心都在冒汗,虽然他没有驾照,但也知道开车大概步骤,只要能甩开池越渊,他就有机会离开江辽。
然而,他刚把车打着火,眼看着有了一丝希望,攥着方向盘,一踩油门,车却纹丝不动。
他尝试了两次无果,正要拉开车门下车——
车门自己开了,只不过,是从外面打开的。
池越渊脸色阴沉,“这么多次了,你还是这么不听话。”
男人说着,突然弯腰进了车,压在了少年身上。
他一手将迈巴赫地座位放平,一手关了车门。
郁阳想要推开,可池越渊的身体却结实得要命,根本推不动。
车门自动落了锁,迈巴赫的车窗只能看到外面,外面却不能窥探里面。
郁阳被男人粗暴地分开,双月退不得不羞耳止地敞着。
池越渊连衣服都没脱,隔着一层皮质手套捏着他的下巴,脸凑近,重重啃咬着他的嘴唇。
郁阳疼得泪花都出来了,比起吻,这更像是一种折磨人的酷刑。
“不……”他偏头去躲,可男人竟顺势放开,把嘴凑到了他耳边。 感受到热气的那一瞬间,郁阳瞳孔颤了几下。
池越渊的*顺着他耳朵的轮廓不紧不慢地卷动,时不时地用牙去磨他的耳根,喷洒出的热气几乎要将人融化掉。
郁阳不受控制地弓起了腰,喉间发出压抑沉闷的喊声。
可这只是开始……
车在别墅门前疯狂地晃动着,光天化日之下,纯黑色的迈巴赫在那一刻显得格外瑟琴。有男仆想打扫门前,听见声音,却又默默地退回了房间。
郁阳意识恍惚,拽紧了池越渊的头发,像是在一片虚无的海上看到了飘着的浮萍。
车内很快被某种味道充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