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现任族长面对那龙,可是恨不得供起来的态度,但是他看得出来,看得出来她身上的伤痕出自谁手,在那时候他就无法抑制欲望,本体也回到了他身边,虽然依旧痴傻,他借着本体的眼去观察周围的情况,看到了男人似笑非笑的表情,然后本体就被对方随意扔在了地上,转身就去了相反的方向。

    男人向来随性而为,他没觉得自己会想通对方的心思,正常道别后他出了门,身影闪烁,瞬间移动是大妖很擅长的法术,因此其他人也没想过这其实不是瞬间移动,而只是隐去身形的可能性,少女的身影很容易就可以看见,发丝垂在脑后看起来乖巧又服帖,她站在树端,抬手放在眼睫上向远眺望。

    如她儿时一样,总是会把目光投向别处。贪恋逍遥山水,又贪恋热闹人间,只会习剑的宗门,只有孤寂的宗主身边怎么留住如此鲜活的人。

    残魂在此时,忽然彻底察觉到了自己确实是有些残缺的,他是沉棠又不全是,沉棠想明白的事情……或许是强迫自己想明白的事情,放在自己身上,又变成了一个无解的牛角尖。

    你为什么总是想不起要回头,回头望一眼家中的人,他在等待中度过无望的岁月,直到某一天她连归来都不再做到,雏鸟长出翅膀彻底远去,他想起那个被他锁在幻境里的男人愤怒的话语,他质问他为什么说出那种混账话,问他为什么总要一遍又一遍重复着少女被刺穿,血花绽放在地面上的那日,这不只是折磨,还是他眼中莫大的不敬。

    那你呢,明明是护宗的神剑,是谁允你的权利去与她走南闯北逍遥天下,而原本空壳般的身躯里也增添了与另一个人同频的心跳声,残魂的恨意几乎凝成实质。

    原来这就是他,他是在雷鸣中诞生的残念,带着浓烈百倍的不再压抑的情感存在于此,仿佛是男人做的一个梦的具象化,因为是自己的梦,所以可以无所顾忌的表达自己的情感或想法,而不再被礼法身份束缚。

    就像现在,他遥望着少女,带着未曾有过的敌意或恨意。

    你为什么……总要想着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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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残魂其实是=师父的本体意识的,师父现在的情况就是肉身是狐狸没灵智,而神智没那么多限制不想再隐忍下去了,不存在残魂不是本体的设定,就是残魂自己感觉不太像那个处处拘束着自己的本体,也想年轻挥霍一把因此不是那么想早早魂魄归体

    总感觉师父有点怨妇体质在身上……那初初也有话要说你不说我也没意识到你想让我早些回来哦,你们都喜欢让我猜心思吗((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