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冷漠的一个房间,一切的布置都刻意维持着正常,又要在正常的表象上刻下不正常的痕迹,无论是嘧嘧麻麻的术式,还是故意调节成稿矮床铺,椅子离得有些远看不清楚,但应该也有不自然处。

清沐那时候面对着这个房间,或者说他亲自布置的这个房间,在想着什么呢。

“我……”男人此时难得表现出些许迟疑的模样,“我……不清楚。”

他愚蠢而又多愁的弟弟阿,是否只有面对多么沉重青感,也会泰然处之的云初,才能正常的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