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是弄潮儿 第10节(1 / 2)

不知不觉间,忙忙碌碌一个月,身上的肉都结实了,发力后出现的肌肉曲线,让重生之前过了二百斤一身肥胖类疾病的他,很是高兴,晒黑了根本不是障碍,瘦了结实了,才让他心情愉悦。

    每天搬搬扛扛,他能很清楚的感知到,自己的气力还在缓慢增涨,最开始搬一大箱的西红柿,稍显吃力但也能搬动,都让批发菜的人说这孩子力气大,现在他可以很轻松稍稍发力即可搬起大几十斤的箱子。

    能够抬得动和能够气力范围内驾驭,是两回事。

    百斤重量,普通人真要是咬咬牙,也能抬得起来,但抬起来能坚持多久呢,能走几步呢,是不是咬牙切齿青筋暴跳感觉到双臂酸痛呢?没有这些,你才能够称得上是能力范围内驾驭。

    搓一搓感觉浑身上下松快,换上一条运动短裤,早市买的,也就是没有阿迪耐克彪马三个标出现在一件衣服裤子上,别的就不要奢望了,二十块钱你奢望什么。

    家里拿的新t恤,脚下一双人字拖,出行突突突,三轮摩托作为代步工具,在这机动车少的时代,真的很方便。

    江南城郊方向的一个驾校,魏涛进去打听了一下,如果只是考试,不用学习,需要多少钱,他知道这时候得到驾照的途径很多,也很轻松,没有相应的门路他只想少花点钱,到时候去旧书摊买一本文科考题,至于开车,手动挡的车子他可是开了近十年,才更换的人生第二台车。

    几百块钱的考试费用,他还是能接受,表示回家取钱来交,他没准备现在就报名,打听一下,十几二十天内安排考试,很多流程都比较简单粗糙,甚至他从办事员的口风中还了解到,如果你想要更快,也很简单。

    “你真的会开?你要觉得在驾校学车贵,校外也是可以的,有私人教练……”

    “可以给你安排加塞考试……”

    这么一听,魏涛就明白了,对于拿驾照这件事,也就暂时放在一边,考驾照用不了几个钱,拿到驾照的根本目的是买车,一辆不挑皮毛甚至一定程度有过事故修好的二手面包车,只在城里开,问题不大,可价格也不是现在的他们家可以承受。

    冬季上菜遭罪,还能有冬季出早市吹着冷风受着冻遭罪?他的第一目标,是在天冷下来之前,跟母亲租个小门市,哪怕是大菜市场那种铁棚子摊位也行,烧点煤火,最起码不至于承受外面的寒风肆虐雪花飘飘。

    到家已经十一点,困劲上来,饭也没吃,倒头就睡,他必须在两点半左右起来,母亲嚷着要学骑三轮摩托,他有点害怕,母亲心宽体胖,说实在的有点笨重,街道上车流量不大,魏涛也不太敢让母亲一个人骑着三轮摩托去卖菜,他到更愿意以后让母亲学习开车考本驾照,至少在安全系数上,两者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燥热难当,困倦之中脑袋涨呼呼的浑浑噩噩,几次被热醒,又因为过于困而睡着,待到两点半闹钟响了,迎接他的是母亲不允许他晚上再去包宿的言语,不怕你玩,就怕你把身体祸害完了。

    将母亲送到地方之后,魏涛便被母亲赶回家来睡觉,等到晚上六点半再去接她,来来回回一折腾,也不困了,魏涛也就没走,有他在,总是能卖的快一些,母亲直至现在依旧舍不得阶梯式的降价销售方式,她总是认为,能多卖一块钱是一块钱,为什么要便宜?我们的东西也不差。

    待到晚上一算账,周兴莲无话可说了,儿子这一车的荔枝,自己卖菜四天都不一定赚到这么多。对儿子,她嘴上没说,心里挺服气的。

    结果就是第二天魏涛在早市不老实帮忙卖菜,而是跑去路边的出租出兑的小门市瞎打听,她也是听之任之,回家听到儿子说想要租个门市卖菜卖水果的时候,她的第一反应是为什么?而不是直接觉得这是扯淡开口反对。

    在周兴莲的认知中,卖菜什么的就应该是在街上,在市场,条件好一点的到大型菜市场的大厅之内租个摊位。租门市卖菜,完全超出了她能理解的范畴,这不是有钱烧的吗?哪怕是早市这样的偏街,哪怕只是住宅楼的临街一楼,那也是门市,一年房费要好几千吧?那得卖多少菜才能赚回来啊?

    “这个还好,只是隔出来的一个屋,原本是粮店,用不了那么大地方,跟他们共用一个厕所,一年五千,给我们挂牌匾的地方,至于大门是他们给换。妈你知道吗?这个门市最牛的地方在哪,先别想多贵,人家门前那地方你看看,现在是摆放一点米面油,虽说地方小点,可我们要是租了房子,他们说了,门口这点地方给我们用……”

    看到母亲坚决反对,魏涛知道步子还是迈的有点大,关键是五千块的房租直接屏蔽了母亲听到任何言语的听力。

    心中暗自一声叹息,自己还是小看了重生之后开局积累第一桶金和拥有支配权的难度。

    有没有什么赚快钱的机会呢?

    抽奖?

    否掉,再想,最终思维扩散到了捡钱层面,自嘲苦笑一下,完全不切实际的想法,现下能够在母亲这里支配两三千元甚至更多一些,却只能用来进货。家里所有积蓄加在一起,也不足以让他有任何私自做主行为后,还能维系当前进货的正常进度。

    深吸一口气,暂时按下脑海中既定方向的发展想法,还是先按部就班吧,至少现在母子俩的生活条件有了长足的改观,才九月初,距离寒冬腊月还有时间,自己需要用更为精准的进货目光来促使家里的收益增涨,以此来获取母亲更多的信任,潜移默化的改变母子间的真正主导地位,进而实现自己的想法。

    步子迈得太大,也容易扯到蛋,虽说内心有很大把握果蔬小超市的模式肯定会在生活条件优渥的区域先流行起来,是一块香甜的蛋糕,但也不敢百分百肯定自己就一定能够做得起来。

    先这样吧。

    没有再去包宿的生活节奏,与在事业单位工作的大姨商量一下,她单位每天都会有一些当天的报纸,过一两天就会处理掉,他让大姨都打包拿给他,自己那个小日记本上记录的东西,是想到什么记录一些什么,却不能记得所有事,看报不求时效,只求能够通过时事新闻之类的东西,能够促使他的记忆开启,再去想到一些超前的东西,为以后做准备。

    晚上睡不着的时候,他会看报纸,看困了就睡,生物钟还真就调整了过来,每天晚上九点多睡觉,两点多起来,上午再补一下,下午就相对自由一些,帮助母亲练摊之余,做一些自己的事情。

    作为重生人士,魏涛总会有一些时不我待的紧迫感,就感觉自己如果不能快速的完成奔小康生活,对不起重生人士的身份。奈何现实告诉他,你不会凌波微步,不会轻功,只能一步一个脚印的去走。

    好在,生活条件的改变,家里经济条件宽裕的现状,每天水果不缺,吃肉不是障碍,母亲已经在筹划买一台旧彩电等等改变,还是让他很有成就感。自己在其中起到了多大的作用无法界定,经历过的人生里,这段时间的自己,还是个不懂事的孩子,母亲早出晚归的赚一点辛苦钱,日渐苍老,本来还算白皙的肌肤晒黑变得粗糙,有时候进一次菜没有赚到钱却浪费了两三天的时间,还会听到母亲愁绪的唉声叹气。

    现在,一切都好了起来,慢慢会更好的。

    在日记本上又写下了‘狂草’碎片记忆的魏涛,合上笔记本,双手搓了搓脸,暗道一声,魏涛,你可以的,加油。

    外面突来的嘈杂争吵声音,让本已经在九点这个时间段陷入到安静的平房区域,顿时‘热闹’了起来,透过后窗看到后巷一趟平房有几家亮灯,跟着母亲到门口向外张望,哭泣的呼喊声和男子破口大骂的声音,还夹杂着一些人七嘴八舌的规劝。

    “上nm学,什么材料自己不知道吗?天天在家里白吃白喝,还浪费老子的钱,明天我就去给你退学,老子没钱供你上学……”

    “我没用你的钱,我上学的钱都是我自己赚的……”女子泣声的嘶吼,透着最后坚持的无力。

    第18章 我听不懂

    鉴于周兴莲和魏涛母子刚搬来月余,对这附近住户都已经习以为常的‘名场面’并不了解,第一时间便出门查看。

    好些家的亮灯出来,出来不少人,有一些人纯粹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思,有一些人则是感慨心疼之余,能做的也就是继续周而复始没什么用却可以让孩子躲过这一晚的劝解。

    没有底线的骂,拉扯,追打,这一系列的行为不该出现在父女身份的两人身上。

    抵抗,反抗,挣扎,坚守自己的底线,哪怕明知道对方输钱之后喝大酒的耍泼,也不愿意听之任之等到第二天我行我素,这份反抗,更像是关锦月对于命运不公反抗挣扎的宣告,每一两个月来一次,大战一场,大闹一场,安静一段时间,她不愿意有任何的退让,因为她太清楚,以自己父亲的德行,必然是得寸进。

    即便无用,也要拼死抵抗。

    “死丫头,还敢顶嘴,我打死你我……”

    周兴莲跟几个女人上前阻拦,魏涛到是靠在铁大门处,眯着眼睛借着各家各户灯光带来一点的光亮,看着那个头发凌乱的女孩关锦月,脑中一道闪念,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嘴角微微上扬,有点意思。

    “滚,都给我滚,我家的事用不着你们管,你们懂什么,这丫头就是个赔钱货,你们愿意管,领你们家去。她不是说自己能赚钱吗?给你们家添置一个免费劳动力,这死丫头力气有的是,活儿都让她干。”

    所有人都习惯了这样的场面,也都习惯了这样的醉话,周兴莲是陌生面孔,关大军指着她:“你能不能接家去,不能给我滚一边去,这里没你事,贱呢多管闲事。”

    旁人或许面对这样的指责习惯了,装作没听见,周兴莲哪经过这个,被人点名,看到关锦月可怜样子,气血上涌:“我接就我……”

    话没说完,魏涛已经越过她来到关大军的面前,抬腿就是一脚,直接踹在了对方的肚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