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是弄潮儿 第656节(1 / 2)

人家魏总缺钱吗?诸如超市卡这种东西,干脆别往出拿,那连基本的诚意都没有。

    新鲜的稀缺的,或是用心挑选的,亦或是魏总日常能够用得到的,才能拿得出手。

    而补品在这其中,也占据了很大一部分。

    像是一些老参、顶级的鹿茸等等,这是贵重的。而一些市面上可见的贵重补品,则是送礼的一个理由——过来给老人送点东西。

    每到年根底下,陆江是最忙的,这几年好了很多。你敢想象,魏总有两个司机,每年过年前的任务,就是专门接电话,帮着周兴莲收礼物。

    因为孩子,也是因为好几年没有好好过年,魏涛从小年开始,跟着家里人一起筹备新年。

    很多事根本不需要他来做,他坚持做,还是为了让自己跟‘过年’这个词汇,真正的贴近起来,而不是单纯的除夕夜大家坐在一起吃年夜饭,放点鞭炮。

    购置年货,扫屋,准备春联贴春联,他都亲力亲为,能做多少做多少,是那么个意思,哪怕是起个头,至少做了,体验过了,后续重复的工作有人接手,他这样的老板式过年方式,很多人都在这么做。

    扫屋子,自己做了一些,将主卧拾掇了,你不能指望所有的工作他都来做,先不说有没有那个时间,他自己也没有那份耐心。

    跟妻子一起打扫房间,拿出一天的时间,中间还要应付捣乱的女儿,这是家庭乐趣。你真让他从内到外全部打扫,那是劳动,他才不会那样去折磨自己。

    小年夜,在鲜时光吃了饭,家里人凑在一起继续他们几十年的风格,打牌。

    魏涛和曹曦雨去了她爷爷家,两位老人身体还算康健,只是已经开始明显的衰老,比以往絮叨了很多,聊了十几分钟,有件事说了三遍。

    留下妻子和孩子,魏涛自己拎着两瓶酒,回到了安顺街一号。

    在断臂缺腿的老何房间里,提前炖了一锅羊肉,弄了四道下酒小菜,魏涛拎着酒进屋,不到两分钟,李丰收从对面楼里走过来,楼上如今成为魏念伊专职婆婆保姆的滕兰,也都分别进屋。

    今天这局没有陆江和韩铁生,魏涛不出门了,给他们放假,一年到头也没什么时间好好陪陪家里人,这几天安排别的安保在身边,让他们可以回家好好陪陪家人。

    这三位,都是没有家的,也没有家人。

    “这第一杯酒,通知你们一声,年夜饭我们家分两顿吃,今年下午正餐第一顿,在楼上吃,你们都得来。”

    老何想要说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李丰收和滕兰没说什么,后者如今俨然就是魏家的人,跟什么雇佣不雇佣没有关系,一个魏念伊,就将她的未来给捆绑到了这里,如果不是特别有需要的时候,就连魏涛出去,她都不一定跟着。

    按照李丰收的说法,留下也是可以的,至少家里这边贴身层面,保护到小家伙到成人,滕兰的身体是没问题的。

    举杯,碰杯,一饮而尽,这时候也就没什么可说的了,过年这顿正餐,算是定了下来。

    老何也就不跟李丰收说话,两人甚至都不互相看一眼。

    酒喝的到是不闷,魏涛找个话题,大家能聊起来,不到一个小时,一人半斤白酒下肚,魏念伊回来了,要让兰婆婆饱,喝了酒的滕兰,赶紧牵着对方的手上楼,往嘴里塞了一颗药丸,从楼下到楼上的距离,身上和口中的酒气味道,便散去了大半,达到了不会熏到孩子的程度。

    魏涛和曹曦雨一年之中分别很多,相聚之后又将很多的时间给了孩子,当刚刚小家伙表示要跟婆婆一起睡的时候,属于两人的二人世界也宣告到来。

    他们走了,屋内剩下老何和李丰收,一个将桌子推到角落,一个起身推门离开,依旧是二人的风格,从头至尾,对方都不入正眼。

    新年档有安顺的电影,也有安顺的开年电视剧,魏涛都不曾特别关注,只在家里当一个普通的丈夫父亲和儿子,坐在棋牌室里,叼着烟,打着麻将,一走一过的老邻居和棋牌室的麻友,都会流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来,魏总能来打两块钱的麻将?还如此有瘾头?每天都能打上两圈?

    有时候一天的输赢,都不如魏涛在桌上给牌搭子发出香烟的价值。

    一些不理解的人,觉得魏总行为奇怪,外面的应酬拒绝,跑来家里打麻将,你要说跟松江几个大富豪坐在一起,打个五百块钱一千块钱一个豆的麻将,还能理解是累了一年放松,你在这里做什么?

    反倒是那些被拒绝了邀请的人,能理解魏涛的行为。

    陪伴,不是非得刻意的去陪着说话唠嗑,你在她视线可及的范围内,每天都能聊上几句,那也是陪伴。

    都知道魏总是个大孝子,回家过年陪陪家里人,老妈这里当然是重中之重,母子俩如今坐下来一起聊天,张家长李家短,家里亲戚那点琐碎事,聊几句可以了,儿子真要伸手帮忙,旁边人记下来,回去一个电话的事,都不需要魏总亲自出面。

    周兴莲好久不做饭了,棋牌室和果蔬超市这边,专门雇佣一对夫妇,每天都是自助餐的配置,几道菜,装好,大家随便打,愿意吃哪个就吃哪个。

    儿子回来了,周兴莲是每天下厨,她做菜的味道当然不及厨师,有时候一些饭菜的味道勉强也就是不难吃,但看到魏总吃得津津有味,母子俩相处的方式也渐渐被大家所了解。

    魏涛想过退休,每天享受生活,每年都有固定的时间陪伴家里人,可现在很多事也渐渐身不由己,曾经以为我赚够多少钱就收手的人,都知道那是个错误且不能成立的事情。

    即便你真的收手了,你曾经辉煌过,现在也有很多很多钱,你身边的亲朋,都能不联系了吗?他们有事求到你,用钱解决的你帮点钱的忙,用关系解决的呢,你是不是需要找以前的关系,能断了联系去完全享受生活吗?

    生活里的所有事,你能确保一帆风顺吗?你能确保一些不公平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能够忍受吗?如果不能,是不是还要自己有能量,光有钱,有些事是办不了的。

    魏涛也是一样,虽说不是赶鸭子上架,身边这么多人,周遭这么多事,他是顶梁柱,他去潇洒自在了也不现实,况且这里面还有官方的期待,还有为了更多人谋求一种福利的使命感。

    他退不了,好在模式早已形成,他不会过多的干预一些事,虽说摊子铺的越来越大,产业越来越多,可都是自家自给自足的产业链,能够互相成就,也有专门的人去管理,退一万步说,赔了又如何,都赔没了又如何?

    像是维多的秘密,牌子倒了,公司破产了,如何呢?拿钱打水漂玩呗,自己乐呵就好。

    敢给自己放假,就这么任性。

    说想要做什么,肯定能做,这是对成绩的褒奖。

    可真到了一些关键时刻,没他,没人敢去真的扛起大旗。

    除夕夜,下午两点正餐,跟李丰收老何等人吃。

    晚上五点多,到了鲜时光,跟干休所那边来回走动。

    十点多,开始包饺子,魏涛刚上手包了第二个,手机响了,不是拜年电话,特殊备注的号码,来自景教授。

    没接通之前魏涛就知道,这个年,可能要过不消停了。

    十几分钟后,他坐在了安顺街一号自己的办公室内,打开了电脑,登陆邮箱,同时远程视频会议开启。

    “魏总,比币的波动,真的来了。”

    属于资本的动作,终于开始了,再经历了诸多的拉扯之后,资本这一次大幅度的下拉,景教授的团队,分析判定,这一次不是逗你玩了,而是真的要收割了,看有多少人,要在这一波拉扯之中,成为炮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