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旸薄唇微启,顺从地叫她进入身体,战栗地感受着全心接纳对方的欢愉,洛渊仿佛天生便该爱她,她太懂得如何令她意乱情迷,林旸身体深处抑不住地生起一簇火光,愈燃愈烈,愈烈愈燃,神迷之中,一把抱住洛渊了身体,用力将她拥入怀中,洛渊正专注于身下之人,臂弯一软,顺势便倚靠下去,身下蓦地传来一声闷哼,突兀地打断旖旎低吟,令人神思骤醒。
洛渊一惊之下立即翻身坐起,忙要去看林旸状况,担心牵扯到林旸伤处,她一直便以手臂半撑着身体,不料方才一时溺于此人,竟顺着动作便躺入了林旸怀中,这才弄疼了她。
林旸因着亲吻方有血色的唇重又变得苍白,尚在勉强安慰洛渊,胸口却已重新发出“嘶嘶”异响,“不碍事……”
“我去寻钟姑娘。”洛渊一听她胸口声音便知不好,立即便要起身出门,未等站起,袖摆突然被人从后扯住,林旸疼得微微阖了双眼,却还硬留着几分意识拉扯住她,面上浮现不自然的一抹晕红,“别……去,我真的……没事。”
洛渊动作微顿,很快便将林旸的手放下,转身奔出门去,不多时,门外再次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三人一同进屋,观赏珍奇一般围在了床前。
林旸:“……”
钟林晚在床旁坐下,蹙着眉头替林旸把脉,又不顾林旸惊恐的目光,再度替她施了遍针,因着心虚,林旸这次倒未怎挣扎,钟林晚将银针收好,再看向林旸时,目中便见了疑惑之色,“方才行过针后分明已稳住气息,怎又会变成这副模样?”
林旸一时“纵欲”吃了苦头,自然不敢将实情道出,目光无意识地在洛渊身上晃过一遭,故作镇定道:“这药……实在太苦,我不小心,呛到……”
钟林晚神情愈发疑惑,回头望了一眼空荡荡的桌子,“药端来了么?”
林旸闻言一怔,这才发觉洛渊方才并未出去,那声门响竟是她有意试探的么?
“罪魁祸首”面上倒是一派从容,深眸半掩在长睫之下,轻飘飘地向她回望一眼,端的是雅静自持气定神闲,“林姑娘想必是累极了,神志不甚清醒,方才可是做了梦么?”
林旸:“……”
“对,应当是……做梦,我睡糊涂了……”林旸讪笑两声,干巴巴地接过话去,趁着钟林晚不注意,狠狠瞪了这人一眼。
“怪不得我把脉时觉出林姐姐身上要比方才热上许多,莫不是伤势引起的罢。”钟林晚性子纯善,一听此言,立即便忧心起来,“我还是再去煎副清心退热之药……”
“不用……”
洛渊从善如流地走近两步,一手贴在林旸额上,温凉凉的感觉触及肌肤,舒服得林旸微微眯起眼来,“有劳钟姑娘,林姑娘昨日烧将退下,再烧起来怕会更加危险,若将这里烧坏便不好了。”
林旸陡然睁开双眼,在洛渊手下咬牙切齿地又瞪了对方一眼,钟林晚听不出洛渊话中意思,急匆匆地便出门抓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