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差不多。 黎放歌右手抚到关笑语的脸颊上, 又补了一句, 你脸上现在一点肉都没有了。
闻言,刚走过去的关笑颜脚步又不禁一滞,
跟在她身后的两个人女人差点撞到她身上去。
当事人对自己的肉麻话所引发的反常浑然不觉,
关笑颜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回头, 这种话, 她觉得这辈子她都说不出口。她妹妹的确清减了一点,但绝不至于瘦到脸上没一点肉的程度。爱情果然让人眼瞎,再看被那样说的妹妹,居然一脸受用的盎然笑意,看来她的心也快要瞎了
假话能让人开心?如果对白芍说这样的话,她会不会也受用
黎姐姐的脸好红,是不是发烧了?说着,关笑语的左手背自然而然地扬高,贴到她的额头上。
她还没来得及感受她的体温,黎放歌就倏地缩回抚在她脸颊上的手,连退两步。
没。我有点热。她的声音听起来像冬天的石头一样僵硬,但如常的神色让她的话听起来还是颇有说服力。
我知道了。关笑语像是明白了什么,没再黏过去,
哪怕现在她特别、特别想要紧紧地抱住黎放歌,也特别、特别像被对方紧紧抱住,
但她很清楚,再这样刺激下去,恐怕不用信息素溢散,黎放歌就要原地悲剧了。
现在她已经那么脆弱了吗?连简简单单的拥抱和肢体相亲这种程度的亲密也不能承受了呀?!
啊!腺体割除果然还是势在必行和迫在眉睫的。
关笑语不懂,她外婆为什么对这件事的反应会那么大,当她说出这个决定的时候,差点害得病情刚刚好转的老人家再进icu,吓得她不敢再刺激外婆丁点,不得不乖乖服软。
她原本打算回到鹭都之后神不知鬼不觉去做手术,哪料到,谎言早被看穿。
你知道什么了?黎放歌被关笑语直接而炽烈的目光看得更加热了,她想挪开眼睛,却发现双眼像是被牢牢地吸住了一般。
关笑语笑而不答,轻轻巧巧向前凑到她的耳边说
姐姐想要我这几个人仿佛爬进黎放歌耳朵里的调皮蚂蚁,瞬间骚动了她好不容易压制住的每一根敏感神经。
没错,那正是她心里和身体都想做的事情,
关笑语怎么可以对一个正在竭力忍耐的饥者送来食物的香气?
她真的不怕她会不顾一切把她推到她身后的墙上,立即演绎一场抵墙play狗血文学戏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