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寄凊这下笑了:你说的有道理。
她微微直起身,拿一只手遮住下半张脸,好像要和江雪荷说什么大秘密:那我期待你拍戏的出色表现啦。
江雪荷看桌子上的酒已经去了一半,又劝道:别喝了,已经很多了。
我千杯不倒呀。白寄凊说,靠在她身上看着舞台表演,有听过吗,韩国歌!
我才三十四!江雪荷腹诽:听过,ko,这首叫feel secial,对吧。
白寄凊又喝了一口:你还挺懂。
她浑身上下软的好像失去了骨头,江雪荷不习惯身体接触,但是对于喝了许多酒的白寄凊,她决定容忍。
过了一会,白寄凊似乎终于也被吵得受不住了,小声说:咱们出去透透气吧。
江雪荷求之不得,这次换她牵住白寄凊的手,因为很怕这位女明星醉得跌倒或是怎么。
两人走出夜店门,清凉的夜风轻柔地被她们吸进肺里,不由得就是精神一振。
江雪荷一下觉得舒服多了。白寄凊也是睁开眼,她仍倚靠着江雪荷,此刻打开手掌,掌心里躺着一个银白色的铁盒和一个一色的火机。
想吸一口。她轻声细气地和江雪荷说。
江雪荷帮她从铁盒中取出一支烟,方便她动作。可是这女人动也不动:没力气了。
你帮我吧。她请求道。
我不会抽烟,不知道该怎么帮你。江雪荷说,我去叫听南?
不要。白寄凊说,她这人长得太美倒是其次,最倒霉的是做了演员,不过不是自己倒霉,是让别人倒霉。
就算都是女人,江雪荷面对她摆出的这样一副楚楚可怜的神情,也是无计可施,又生怕收不了场,只能白寄凊怎么教她,她就怎么做。
很简单的,你把烟咬到嘴里,吸一口它就着了。
江雪荷觉得很不妥,但无可奈何,小心翼翼地咬住那支细烟,打火的一瞬间,她紧张地吸了一口,赶紧把烟拿出来,呛得咳嗽了好几声。
幸亏成功点燃,白寄凊毫不介意地把烟含进自己嘴里,深深地吸了一口。
说一口真的就一口,她不再吸,轻声对江雪荷说:我累了。
江雪荷说:那我打电话叫她们,咱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