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这背后绝对有阴谋, 她要把事情的真相解开。
“你……为什么?”茨木不可置信地看向她,那混蛋刚刚还砍伤了他, 夏悠难道看不到吗?
“这……他、他是被我抓到的!怎么处置也应该让我来才行,反正你不可以!”
这一爪子下去,对方不死也惨,夏悠都甚至怀疑茨木要是真这么做了,会不会把现实的秃头版老年滑瓢也给炮灰没了。
“……”
闻言。茨木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却还是对她无可奈何。
奴良滑瓢回过神来, 神情复杂地看向她, 沉默不语。
这丫头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夏悠, 你到底想做什么?”玉藻前率先开口,阻止了这场争执。
夏悠抬眸看他,认真地说道:“今天这件事很蹊跷,我怀疑背后有人在操控一切。”
话音落下, 奴良滑瓢和茨木皆是猛然转头看向她,后者收回鬼爪,皱眉道:“什么意思?”
“我不相信毁坏药田打伤地神的事情是鸩鸟做的。”
奴良滑瓢神色微讶,茨木的脸色却瞬间黑如锅底, “夏悠……”
他拿出了怀中那几根鲜艳的鸩鸟羽毛, 紧紧地攥在手中, 显然在压抑对奴良组的怒气。
“山羽绝对不会在没有得到我的命令时动手。”奴良滑瓢沉声道。
山羽便是那只鸩鸟的名字。
茨木毫无感情地淡笑一声,“那你这是承认了?你派遣部下暗中潜伏在药田附近。”
“不错,我不否认奴良组对那块领地仍抱有企图。”奴良滑瓢微抬下颚,大大方方地承认了奴良组所做的事情,“不过,我只是让他带着其他部下探看一下药田附近的把守情况,没有让他动手生事,谁料他竟一去不回……”
“在没有得到我的命令之前,山羽绝对不会擅自动手。”奴良滑瓢对自己部下的忠心有着绝对的信任,“所以,只会是你们将山羽杀害,埋尸于附近的雪堆中!”
“我再说一次,那只鸟的事情大江山不清楚,若能让我亲自手刃他,倒是求之不得呢。”
如果真是大江山的妖怪杀掉了这只鸩鸟,他们一早就跑到鬼城邀功上报了,又怎么可能把尸体匆匆埋了了事。
在茨木看来,奴良组的行为就是在碰瓷,而药田被毁的事情也绝对和他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