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成年alha的易感期一年一到三次,但佘杭在一年的反复折磨中已经出现了一个月一次的精神问题状况。
“放开我!”
佘杭的眼底像是染了一层血,眼底的红血丝异常明显,在江揽月凑近间,她猛地用力抓紧她的手腕,抑制剂被打翻在地,江揽月面若冰霜,一双眼清冷地看着她的脸庞。
“月月……”
佘杭咽了咽喉咙:“我想标记你。”
手腕在她手心里发着抖,江揽月猛力抽回来,淡漠刺骨地吐出两个字。
“你不配。”
佘杭彻底暴动了。
地下室潮湿的霉味驱散,空气中盛放着水果与橡木的香气,果然c级alha的信息素都是那种毫无攻击力的臣|服之味。
江揽月轻蔑地嗤笑一声。
佘杭浑身发抖,她嘶喊两声,被牢笼与铁链桎梏得无法动弹。
江揽月重新装上一管药剂,却在第二次靠近时被迫产生了结合热。
“该死!!!”
她暗骂一声,用了比先前更狠的力气攥紧佘杭的手腕。
佘杭见她脸红耳热,努力压制信息素放弃抵抗,她知道如果不顺从江揽月就会被强制发|情,而以现在的关系不管怎么样江揽月都不会和她做逾矩的事。
一管抑制剂粗鲁地打入她的胳膊,佘杭被针管刺痛的闭了闭眼睛。
可一针管下去,情况不但不见好转,反而那股燥热愈发浓烈。
江揽月哑着嗓音:“你不是c级alha吗?为什么会让我产生结合热?为什么平时我不会被强制发|情?又为什么这次的抑制剂不起作用?”
如果alha等级太低,是不可能让s级omega产生结合热的。
脑内信息混乱,身体的暴动让佘杭没有余力去思考,她现在只想把江揽月按在这阴暗潮湿的地下室,狠狠地标记成结。
“疯子。”
江揽月眼眸湿润,身体酸软下去,“为什么连信息素也比平时更浓烈了?你到底做了什么?”
又为什么,她对这股味道毫无抵抗……
“江揽月……”
佘杭缓缓逼近,两个发热的躯体不觉靠近,江揽月怀疑自己疯了,她渴望地贴近佘杭,针管被打翻在远处。
“解开我,让我标记你。”
“你不……”
可惜最后一个“配”字还未说出口,她就已主动贴上佘杭的嘴唇。
鼻尖散发着浓烈的橡木气息,水果香气渐渐浓烈,最后两者交杂成朗姆酒的味道。
锁啪嗒一声松开,佘杭如同许久未进食的饕餮,扑上江揽月的身前,两人摔出牢笼。 炙热的吻缓缓落下,江揽月扬起头颅,微张殷红的唇瓣,想要汲取更多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