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揽月继续道:“这次反而是我陷害了她,但是你却义无反顾地相信我了呢!”
“……”
“小时候我对你失望过,现在,我很满意?。”
说完她便慢悠悠地凑上来,浅尝辄止般带着蛊惑地吻住她的嘴唇。
炙热的唇瓣刚压下来又分开?,江揽月与?她拉开?距离,情欲迷离的眼眸对上她同样失去焦距的眼,“你喜欢我吗,佘杭?”
佘杭的眼清醒般恍然睁大。
江揽月看出?了她的犹疑,她轻笑一声,忽地褪去自?己的外?衫。
“答案已?经不重要了,佘杭。”
说罢光溜溜的胳膊便再度勾上她的脖子,这一次吻得?很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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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佘杭忽然惊醒,她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境一般都是复杂的,奇特的,可以浪漫也可以诡异,真实又不真实。
佘杭跌入梦境,她只记得?自?己是累睡着的,再度睁眼发现江揽月坐在她的上方,湿汗打湿了她的头发,汗珠从她白皙柔嫩的肌肤上滑落,从脖颈落到锁骨窝,她仰着头颅,我在她手心的腰肢轻微发着抖,再抬眼,颈侧是血淋淋的齿痕,汗珠滑过齿痕,与?血肉交织在一起,可想而知?她有多疼。
“月月……”
她虚弱地唤了声她的名字,江揽月起伏,低头,看着她轻轻“嗯”了一声。
“醒了?”
“……”
“这也能?睡着?”
湿漉漉地手掌扣到她的右脸颊,江揽月低头在她没见亲了一下,“乖。”
“不疼吗?”
江揽月隐忍地蹙眉,沙哑道:“什么?!”
“脖子,”佘杭看着伤口,“不疼么?”
江揽月语气轻得?像风:“不疼,不够……”
“再留一个吧,佘杭。”
意?识时而清晰时而模糊,短暂黑暗后,佘杭思绪回笼后她已?鬼使神差地坐起身,江揽月仰着脖颈,露出?完美无瑕的另一部分,就此忍耐无效,佘杭就像饿久了的豺狼,看到血淋淋的小鹿。于是她张口便扑上去,撕咬啃食。
江揽月发出?一声哀鸣,似兴奋似痛苦。
血肉咬在齿尖,佘杭却感觉到了一丝腥甜。她不讨厌这股味道,她仿佛真正变成了一只狼,磨牙吮血是她的天?性。
天?性如此,本能?叫她应该把江揽月吃干抹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