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是谁,你是江揽月不是宋韵,你只是江揽月,是独一无二的江揽月,是独属于?佘杭一人的江揽月。”
“月月,我们从头来?过好不好……”佘杭一刻不停地解释,生怕一有缝隙就永久失去她,手腕上的疤痕到现在仍是她脑海里?的噩梦,记忆犹新?。
“我不爱宋韵,我不爱她,我只要你。”
可是她的解释对习惯她冷漠的江揽月来?说是那样无力。
江揽月僵硬地看着她,她蹙着眉有些无措,她猜不出佘杭的转变与真心,只是慢慢地用手替她抹干眼泪,佘杭再哭她就继续擦。
“我不哭了,不哭了……”
佘杭啪得一声握紧她纤细的手腕,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我不哭了,别擦了好不好。”
她急需得到江揽月的回应。
“那你累不累啊,我们洗澡睡觉吧!”
佘杭摇摇头:“我不累。”
“可是我有点儿累,”江揽月看着她,依旧是那副人畜无害的表情,“自从回到家我都没好好睡过觉,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好吗?”
“……”佘杭哑口无言。
她当然知?道累了要睡觉是江揽月的借口,江揽月估计一直都认为她的转变是临时起意的玩弄。
佘杭洗好澡躺在床上,江揽月在浴室洗澡。
她双目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回忆自己怎么就忽然攻略成功了,最后一个位面明明是失败的才对啊!
她闭上眼,一些画面在脑海中闪过,她看到自己双目流着血泪,痴笑着倒在地上。
最后一幕,大火燃烧了整个楼阁,江揽月跪在她面前低垂着脑袋,然后举起沾满她血的长剑自刎。
她殉情了。
攻略成功的原因不是双死,而是江揽月其实是爱她的。
佘杭的心仿佛被纠紧,不管何?时何?地,江揽月总是逃不过她。明明她做的最后一步是希望江揽月能获得自由?,在那个位面好好活下去。
她永久地成为了江揽月的劫难。
而现在……
她要做的就是制止这场劫难,让江揽月成为真正的自己。
她记得孟汝诗曾对她说过,她们俩是不一样的,江揽月跟在她身边那么久,她一直在努力将江揽月变成宋韵,而宋韵在她身边可以做她自己。
宋韵得不到孟汝诗的爱,但她起码是自由?的。
而不像江揽月,在她的期盼中成为宋韵,连说话的方式和穿衣风格都要像她。
让佘杭记忆犹新?的一点是她们每晚恩爱,她会拍拍江揽月的腰肢告诉她怎样来?,江揽月有时候情绪上来?了就会忍不住问她,宋韵也?会这样吗?
佘杭当时说,我不知?道,我没和她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