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说说吧，我给你解释的机会，但也只有一次。”

萩原卓也苦恼的眨了眨眼，“您想让我解释什么呢？或者说，那件事实，我好像怎么解释都没办法取信您呢。” 说到这里，他又摇了摇头，否定了自己的话，“不对，应该说，解释什么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您能不能从我这里听到您想要的。”

“……长生。”

“你果然知道这些。”所以才会有了异心？

乌丸莲耶十分好奇，按照他对卓也性格的了解，这种事情就算他知道什么，也不应该会排斥自己。

眸光暗沉，他本来应该会听话的，“为什么会放了皮斯克？”

“没什么，只是觉得没必要了。”

“哦？没必要。”乌丸莲耶笑出声，“你之前可不是那样的。”

萩原卓也平静的看着他，然后低着头，“不少人都告诉我和皮斯克有着很深的仇恨，可我却不记得这些，人要是活着还能再杀，要是死了，我可没有复活的本事。”

这种解释……

乌丸莲耶定定的看着面前低下头的后辈，看着他的周身围绕着一股颓靡的氛围，一时间有些哑然，这种解释放在他身上，自己居然可以接受。

“卓也。”

乌丸莲耶轻轻的唤着萩原卓也的名字，却没有得到一个合适的反应，对面的人低着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他眯着眼睛，声音严肃了几分，用了平日里命令的语气，“拉莫斯，抬起头，看着我。”

他就这么看着那孩子微微愣怔之后抬起头，随后迅速的恢复一开始和自己谈判的姿态。

是真，还是假，只要试试就知道了。

比起普通人只能浮于表面的试探，暴力组织有着更加直接的方式，当然，如果他肯听话，就算是假的，乌丸莲耶一样可以什么都不去介意了。

但如果……

“我当然信任你。”

“所以。”

“亲爱的孩子，向我证明你的忠诚。”

——

长发男人被束缚在刑讯椅上，穿着白大褂的研究人员观察着他注射药剂后的状态，此时他的眼神充斥着混沌迷离，基本上已经涣散的精神十分适合讯问。

觉得差不多了的船方彰看向乌丸莲耶，“boss。”

乌丸莲耶的眼神毫无感情波动，他并不着急，只是又问了一句，“还能再加量么？”

船方彰愣了愣，又盯着身旁的仪器，其实这样应该就可以了，可boss竟然都这么说了，“还可以，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