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钱莱冶听了这话也停下了喝茶的动作,认真的低头思索起来。
办公室一时之间陷入了沉默。
房青见两位见多识广的人一时之间都被难住了,叹气道:“我现在就是不清楚自己是在什么位置。” “我总是莫名有一种感觉,我既属于这里,又不属于这里。”
听了这话,总盟主蓦然抬头,若有所思道:“丫头,把你的适则镯给我看看。”
房青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把手腕上的手镯摘了下来递了过去。
钱莱冶见了,惊讶道:“你还有适则镯?”
“我和你说过这丫头的身份,”总盟主一边接过手镯一边道,“该说房沅真不愧是房氏一把手。”
“房沅?”房青愣了一下。
“你父亲。”总盟主回答她,“他很厉害,改天会带你去看看的。”
房青沉默半晌,而后点了点头。
总盟主将适则镯拿在手上,房青只见他手心的一阵阵蓝光亮起又熄灭,最后听到总盟主略带疲惫又无奈的声音:“果然是这样。”
见到总盟主脸上的神色,房青心中莫名一沉,“……方爷爷,现在是什么情况?”
“丫头,”总盟主将适则镯还给房青,“是我当时忽略了时震这一因素,现在你的情况有点复杂。”
“适则镯可以帮一个人融入时空法则,但是它只能是空间上的,而不是时间上的。”
房青皱眉,“所以……”
总盟主叹气,“人的力量终归是超不过法则的,即使能主动去适应它,但是在一定程度上的高度还不是现在的我们所能企及的。”
“那我现在……”房青闻言握紧了手,她大概懂是什么意思了。
总盟主点头的动作肯定了她的想法。
一旁的钱莱冶这才绕过弯来,“所以说,这丫头现在是十年后的人?”
总盟主点头。
房青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凉了起来,“怪不得……”
怪不得她记得十年后的那段经历,但是汪大东不记得。
怪不得她会有患得患失的归属感。
怪不得,怪不得……
因为适则镯只是被下了“适应金时空”的命令,而她在被时震带到十年后时,适则镯就自动适应了十年后的金时空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