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雅警告万修升不要那么做。他可不想看到一个脑袋变得更笨的家伙在自己眼前晃悠。

    万修升:“我才没有变笨。不，我根本就不笨！”

    陆清雅:“哦。”

    万修升想强调自己说的是真的，但注意到清雅上扬但很快又压下去的嘴角，他又改口，说:“我很喜欢清雅。”

    陆清雅依然是“哦”，只是眼睛里得意和愉悦难以隐藏。

    “喜欢我，倒是你为数不多的，罕见地聪明了一回。”

    万修升轻笑，接着给清雅倒茶，炫耀:“我确实很聪明。”

    ＊

    临近新年的时候，万修升去了黄州，和父母过年。不过过了新年后，他就很快回到了王城。

    红秀丽、茶克洵他们，万修升是没有见到。因为发生了一些事情，使得他们很快回到了茶州。但是他有见到还在王城的郑悠舜大人，还有郑悠舜大人的夫人柴凛。

    刑部尚书来俊臣大人为了和郑悠舜大人见面，特意打破了昼伏夜出的习惯，在白天见一见郑悠舜大人。

    当他出现在郑悠舜大人面前的时候，万修升能够感觉到同在一个房间里的红黎深大人神经的紧绷。

    来俊臣大人好像也感觉出来了，向着红黎深释放善意。

    “你不要紧张嘛。虽然我很想看到你被别人拉下马的凄惨样子，但是很遗憾，目前好像也没有谁能让你有那种结果。”

    [嘶——好家伙，来俊臣大人是深谙说话技巧的。]

    [红黎深:我谢谢你。]

    红黎深对来俊臣的态度咬牙切齿。他表示自己绝对不会给对方审判自己的机会。

    “真的吗？你可不要说大话啊。”来俊臣没有气馁，自顾自地打气:“朝廷里可是有不少看你不顺眼的人。”

    “就算他们看不顺眼，又能把我怎么样？”红黎深展开扇子，遮掩住下半张脸，眼睛里的凌厉如同利剑向来俊臣刺去。

    来俊臣说:“那就等着看了。反正我是期待你来我那里坐一坐的。”

    对于这样的谈话，万修升只有围观的份儿。插嘴什么的，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郑悠舜听着两人的话，笑了笑:“黎深，你还是要谨慎一些。不然，俊臣真有可能请你去刑部做客。”

    红黎深生气了。就连悠舜都这么说！来俊臣果然是来找他不痛快的。

    万修升喝着茶，默默降低存在感。

    来俊臣在此时把话茬递给万修升，问:“你之后有去蓝州的想法吗？”

    万修升险些被茶水呛到，他看着来俊臣大人，反问:“为什么您会说起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