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一女官(虐肉/高/强制爱 18 (2 / 2)

    即使她的香气可以壮阳助兴,人的身体也是有极限的。

    上官连云一人就差点应付不了她的发情期,何况他连续高频率与她做了半个月,恐怕他压根不是被她的香气所吸引,而是他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

    这天夜里,安阳旭连续惊醒,心口剧烈狂跳,仿佛要跳出胸膛之外。

    他喘着气,将玲珑稍微松开些,在烛光下静静望着她的面容。

    他好像从来没有如此认真地打量她。

    小时候他们见过几次,只觉得她是个活泼娇憨的姑娘,有这么一个妹妹,整个家会快乐很多。

    他笑着看她和赵北逸打闹,看她窝在哥哥怀里撒娇,不知何时起,她的笑容逐渐成为他生活里唯一鲜明的画面。

    当他从上官府回到自己家里,眼睛所看的世界就变成黑白色——娘亲的叫骂、打砸,父亲的恼怒、殴打,还有那些姨娘站在一旁用手帕掩面哭泣,实则暗暗嘲笑。

    别人家的热闹是夫妻恩爱、儿女和睦,自己家的热闹是父母双绝、闲言碎语。

    心中积攒的情绪太多,他再到上官府时,也很难勾起笑容。

    “世子哥哥,你怎么不笑了?”刚满十一岁的少女摘了束桃花送到他面前,“我喜欢看你笑起来的样子,大概就像……春天一样,只有春天到了,桃花才会开放。世子哥哥不笑的话,玲珑就不会变美了哦。”

    他试着提了提嘴角,她果然笑得明艳动人,暖若午阳、娇比桃花。

    年方十六的少年终于确信,他动心了。

    然而,他长大了,她还没有长大。

    一纸婚约下来,他再也没有理由去见他心爱的姑娘。

    为了他的婚事顺利进行,他爹给他送了几个通房丫鬟,教他房中之术。

    他以为的教学是拿着春宫图反复研究,却没想到是她们直接上手动嘴折腾自己。

    那一晚,他匆忙披了外衫,慌慌张张地逃出卧房,胯下阳物还在半硬。

    他逃到他娘的院子里,他说不明白那三个丫鬟为什么非要吞下他的精液,无论他如何呵斥命令,她们还是像水蛇将他缠紧。

    可是娘亲说,“这是你要承受的,你是端亲王府的世子,等你继承爵位之后,天底下除了皇上,你就是最尊贵的男人之一,她们当然急着让你快活,好让你离不开她们的身体。”

    他说,他只想跟心爱之人做如此亲密的事。

    娘亲冷眼看了过来,不屑地轻哼,“你跟你爹一个德行,嘴上说得好听,开了荤之后还不是把那些贱女人一个接一个地往府里抬?我劝你老实点,这些花言巧语哄一哄姑娘就行了,不要说出来让娘亲看笑话。”

    刹那间,他的无助化作锁链深深束缚住他对玲珑的爱慕。

    他被管家带回房中,那三个通房丫鬟如同见了宝贝似地齐齐环住他。

    一个要跟他亲嘴,一个要含住他的乳首,还有一个霸占了欲根。

    他最后挣开她们,扯住管家的袖子,但是管家立即撇开他,挡住了厢房的门。

    “世子的物件不小,又有莺燕环绕,可别浪费了这福气。”

    门锁落上,他出不去了。

    三个丫鬟把他推到床上,开始教他享受情欲。

    真是个贱东西,他自嘲地笑了笑,也不知道是骂这些女人,还是骂自己爽到吐精的阳物。

    从那以后,他夜夜笙歌,还没娶回正妻,家里的通房丫鬟就有七八人之多。

    他喜欢娇艳开朗的姑娘,最好长得再稚嫩一些,若是被他发现哪位通房不喜欢吃糖人,他就会大发雷霆,将她赶走。

    这些女人很快学乖了,装得极为称职,可是她们连自己模仿的是谁都不清楚。

    没人知道安世子心中的白月光到底是谁,人们打听来打听去,倒是听说过有个上官玲珑颇为貌美,只可惜那姑娘不出门,谁知道她长什么样。

    再后来,他时隔三年再见到她,她比以往更加艳丽灵动,简直像个妖精般,一颦一笑间都要摄走他的魂魄。

    他嫉妒上官连云能够得到她的依赖,也嫉妒被她记住的赵北逸,所以他及时开口,向她介绍自己。

    她嘴上说还记得他,其实她的眼神分明充满好奇,像是第一次见面。

    这是个会说谎的姑娘,他的心凉了半截,仍是按耐不住思念,走出船舱来到她身边。

    他听到她向柳歆儿询问他的婚事,不由得紧张地握紧拳头。

    她对他当真是忘个彻底,他已经成婚一年有余,婚礼办得十分隆重,还有皇上亲赐的彩礼,京城百姓无人不知,而她嘴上夸赞容貌、暗送秋波,实际上她对他真的毫不关心。

    随后,她与赵北逸的拌嘴也被他听到,心里更不是滋味。

    瞧瞧,她还是像小时候那般开朗活泼,唯独忘记了他的笑容,不会再送他一束桃花了。

    安阳旭,你真是个贱东西。

    压抑多年的爱意快速转化为吞噬的魔鬼,叫嚣着要吞没他的理智,以至于她掉入水中时,他的动作慢了一步,被赵北逸抢先下水,将她救起。

    当他听说她与上官连云生出苟且之事,他居然感到一丝窃喜,好像只有她变得堕落肮脏,才能够慰藉他毫无回应的内心。

    他试探着送给她玉佩和手帕,前者作为信物可以让她进入端亲王府,后者则是他对她隐秘的念想。

    或许他不该有所期待,因为她真的把他忘了。

    他的自尊不允许他接受这样的事实,于是他只能说服自己,是她对他的好感太廉价了,廉价到一束桃花就能说出口,廉价到刻意询问他的婚事以吸引他的注意。

    可正是这样廉价的美好,让他多年来难以忘怀。

    所以说,他真是个贱东西。

    安阳旭抹去眼角的泪,从回忆中抽离,将额头抵在玲珑眉心,低声问,“放你走,可以不恨我吗?”

    玲珑双眼紧闭,毫无所觉。

    看吧,他永远也得不到她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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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安阳旭的角度来说,他的故事挺心酸的(揣手手),但也算不得什么,他不去认错反思,不去弥补的话,他铁定要降到男配去了。

    虽然我浸淫小黄文多年,啥三观乱飞、道德刺激的高速车都看过,囚禁强制爱都是烂大街的xp了,但是自己实际写起来的时候,还是很心疼女鹅的。

    玲珑(翘脚脚)(舔毛):之前谁说过,写文的xp都是让我舒服的爽点?

    作者(心虚擦汗):剧情,剧情需要……

    上官连云(举枪):你让玲珑不开心了。

    赵北逸(举枪):你让我的娘子不开心了。

    安阳旭(试图举枪)(虚弱)(举不动):坏了,我成不举了……

    代青(版本更新)(拿出炸弹):玲珑快躲开,我要把他们豆沙了!

    玲珑(炸毛):又疯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