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第一女官()(1 / 2)

国丧七日,王爵五日,司天监不得不另外挑了吉日,所以登基大典被推到了八天后。

    这对于代青并没有太大的影响,毕竟他只是个小官,登基大典于他而言就是站在太和殿外晒一个早上的太阳。

    与此相比,他更加苦恼怎么喂养一只贪吃的小狐狸。

    时间倒回慕容峰死后的第二天,许是耗尽妖力的缘故,昨晚玲珑就没忍住,洗浴之后缠着他要了两次。

    若不是白天太累,估计他们能做到后半夜。

    今早,代青是被玲珑吻醒的。

    他感觉到唇齿间钻进一条灵活的小舌头,睁开眼就看到她明艳羞涩的面容。

    他昨晚做完帮她穿好衣服,没想到她又自己脱去了,浑身赤裸地趴在他的胸膛上,低头亲了他一口。

    他浅浅勾起嘴角,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鸦黑的长发散落,遮住两人交缠的唇舌。

    他的吻不像是赵北逸那般强势肆意,也不像是安阳旭那般深情甜腻,如同清风拂柳般轻柔缓慢,时而点弄她的舌尖,时而轻咬她的唇瓣,时而吸吮她的津液。

    温柔而坚定的爱意好似温暖的潮水将她层层包裹在他的世界里,叫她逃不掉、舍不得、醒不来。

    原先高涨的情欲也平息了不少,她不再摩擦双腿迫切求欢,转而环住他的脖子,沉浸在他给予的安宁。

    “嗯……代青……”

    “我在。”

    她情不自禁地轻唤他的名字,仰起嫩白的脖颈将最脆弱的致命处展现在他面前。

    他意会地吻上她的侧颈,温热的薄唇吮出一个个浅粉的痕迹,逐渐来到她的颈窝,用了些力道,在她的锁骨上咬了一口,惹得她情动不已地呻吟。

    这是他爱她的方式,温和平静又有三分炽热,细水长流又有三分情深。

    这一刻,她反而成了他捕获的猎物,迷失在他编织的温柔中无法自拔,只想在他身下绽放自己,将所有美好的风景都呈现在他眼中。

    她难以自抑地弓起腰肢,初熟如蔻的乳首碰到他的下颚,很快被他含入口中、细细碾磨。

    湿濡的舌尖一路向下,滑过平坦的腹部,留下深深浅浅的印记,最后来到毛发稀疏的阴户,香气最浓郁之处。

    他的动作稍顿,张嘴含住翘起的那颗红豆,立即听到她呜咽一声,花唇翕张喷出大片蜜水,溅射到他的下巴。

    鼻尖嗅到的香气几乎塞满整个肺腑,他的眼里出现几分失控的欲色,好似被猎物蛊惑,忍不住想要将她拆之入腹、生吞活剥。

    偏偏这只猎物还不知晓他的危险,一边细声呼唤他的名字,一边抬起下体送到他的嘴边。

    他会如她所愿的。

    代青狠狠吸吮湿软的穴口,一手伸到胯下,快速解开亵裤。

    当玲珑的快感逐渐累积到高潮时,他抬起她的双腿挂在自己的腰上,挺动胯骨向前撞入花穴,当即让她吟叫着泄了满池春水。

    他察觉到她的花穴比上一次紧窒很多,想是许久未沾情事,正想怜惜她的娇嫩,缓缓抽送时,她已经饥渴难耐地绞紧穴肉,想从他这里榨出精液。

    “给我……好饿……啊……”

    回应她的是用力顶上花芯的阳根,敏感的马眼恰巧对上柔软的宫口,如同被她的小嘴轻轻嘬了一下,前端传来的爽感迅速沿着尾椎升入脑海。

    他舒爽地轻哼一声,显然猎物的第一口美味就足以令他上瘾。

    他的凤眸深沉如墨,面上仍是平静无波,精瘦如玉的腰腹不断耸动,只有愈加猛烈的力度才能证明他对她的身体有多么痴迷。

    只是时隔多日再尝情爱,缩紧的宫口并不打算让他轻易进入。

    若是他未试过宫交的滋味也就罢了,当时他和安阳旭留在茅草屋里与她接连交欢,早已将她的宫胞操到软烂,所以,他说什么也不会放过这个小小的花宫。

    鹅卵大的龟头退到穴口,推挤出清澈的花液,很快又撞入穴道,感受着马眼被吸嘬、茎身被勒紧的快感。

    挤出的花液逐渐浸湿床榻,还有些许沾在他的阴毛、卵囊上,随着他的反复操弄,逐渐堆起细细的白沫。

    终于在他的不懈努力下,宫口被撞得酥麻酸软,稍稍张开孔隙,正好卡住半个龟头,让他爽得咬牙闷哼,忍不住俯身咬住一团雪白的乳肉,迫使她在痛与爽的双重刺激下奔赴高潮。

    极致的高潮让她的花宫和穴肉同时绞紧,而宫口却是张开得更加宽松。

    他忍住强烈的射意,一鼓作气顶入最深的秘境,溅射而下的花液正好冲刷在马眼上,他再也抑制不住,趴在她的身上轻颤着射出浓浓的阳精。

    他缓了缓神,侧头吻住她的红唇,正想继续这场情事,房门忽然被人敲响。

    “大公子,大公子,现在已是辰时,您未来厅堂用膳,二夫人让我过来送餐。”

    代青皱了皱眉,将欲根抽离玲珑的身子,随意披了件外衫,开门接过食盒。

    开门的瞬间,侍女闻到陌生的香气,奇怪地问,“公子,你昨天用了熏香吗?”

    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倒是交代了其他事,“我今日身体困顿,不便出门,其余两餐按时送到院中。再去问我父亲今天有何要处理的公文,午膳时一同送来。”

    “明白。”

    代青拎着食盒回房,把玲珑哄着抱起来喂些吃食。

    她昨天告诉他承王已死,所以他知道今天要举行丧礼,不必上任值官,这才舒坦地睡了懒觉,与她缠绵床榻。

    只是他没想到,他这突然的犯懒勾起了他老爹的好奇心。

    午膳之时,代海亲自拿着食盒和公文敲了门,等了一会没人回应,他就侧耳贴在门缝上,隐约听到几声销魂的呻吟。

    好啊,这小子果然藏美人了!

    “青儿,快快开门。”

    他这一出声,门内的声响快速平息,不出片刻功夫,代青就黑着脸给他开门。

    他看他面容整洁、眉眼冷然,没有整夜纵欲的迹象,可是刚才他确实听到了女人的声音,连忙拦住他的动作,一脚跨过门槛,卡住门缝。

    “儿啊,我这个当爹的,好不容易来你的院子看看,怎么也不请我进去喝杯茶?”

    代青垂眸瞧了他伸进来的这只脚,知道他多半是怀疑了什么。

    “今日不上朝?”

    “刚册封的承王被谋害了,这几天发丧,不上朝。”

    “不上朝也没有公务?”

    “有倒是有。”代海晃了晃手里的一沓公文,“这不是来找你一起批阅嘛。”

    “我不是御史大夫。”

    “你再努力几年就是了,为父做梦都想把位置让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