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要我怎么做。”
“想要把你从青楼老鸨变成凶案杀手并不容易,必须制造一个疑点让别人注意到你的异常,循序渐进调查你的来历。”
听起来倒是和她之前算计梁峥的想法不谋而合,对了,梁峥……
容燕眼中泛起些许波澜,仍是一副麻木的神态,“需要我和谁演戏?”
“镇远侯梁丹。”彭荣生知道她向来聪慧,一点就通,“两日后,他会来到衙门接受提刑官的询问,届时我们安排你在隔壁刑房,你只需在恰巧的时机与他偶遇,装作相识却不敢相认的模样即可……”
对于梁丹的到来,玲珑是不知情的,因为上次她险些被差役玷污的事情传遍牢狱之后,她一连几日都在努力补偿心情低落的沐星,暂时没有闲工夫去理会彭荣生等人的阴谋。
这天,她施展幻术将附近的差役和嫌犯送入梦乡,随即变幻狐狸,叼着自己的衣服溜去往沐星所在的牢房。
说起来也是不好意思,自从相伴以来,他们还是第一次分开睡觉,她白天跑去听墙角、晚上睡得安然自得,把他晾在角落里好几天,让他白白担忧她的安危,最后等到她差点被人玷污的消息,险些要拼命越狱。
虽然她后来和他解释过了,他也不会和她生气,但他一想到她是为了其他男人去做这等危险的事,总归是郁闷的。
“阿星,今天我也来看你了。”
其他人被迷晕的瞬间,玲珑越过木栅跳入沐星的怀里,化作赤裸的少女依偎在他的胸前。
他对于她的亲昵向来没有抵抗力,笑着揽过她的肩膀,将裙衫披在她的身上,免得她着凉。
她亦是抱紧他的腰,仰头亲了亲他的下颚,却被细细的胡茬蹭得发痒。
“阿星长胡子了。”
听她这么说,他也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这几天被关在牢房,连张像样的床榻都没有,自然顾不上面容整洁。
沐星用额头蹭了蹭她的眉心,像是在寻求她的安抚。
“我才不会嫌弃我家阿星呢。”玲珑甜甜地笑着,捧着他的脸亲来亲去,很快感受到苏醒的肉棒顶在她的腿根,被她一下抓在手里,“好像长大了一点?”
他知道她又起了逗弄他的心思,懂事地解开裤头,方便她尽兴把玩。
“唔,好像确实长大了点。”她来回撸了几下,对热乎乎的家伙爱不释手,脑子里忽然蹦出个坏坏的主意,“肯定是坏阿星偷偷自渎,看我怎么惩罚你。”
话音刚落,地面快速生长出一条细小的藤蔓,绕过沐星的腿间,精准缠上他的阳根,如同小蛇般盘旋而上。
冰凉的藤条碾过凸起的青筋,蹭了蹭敏感的冠沟,险些让他精关失守。
“阿星不乖哦,不能随便射出来。”
她对他的每一个反应了若指掌,继续操控藤蔓缠绕龟头。
尽管他已经被她调教了很久,当藤条的尖端缓缓刺入细小的马眼时,他仍是颤抖不止,在痛苦和愉悦的反复交替中迷失神志,缓了好一阵子才恢复力气。
他永远不知道,她真的很喜欢欣赏他陷入迷失的模样——清秀干净的面容遍布情欲的潮红,精瘦的身体变得脱力虚弱,就连说不了话的嘴也会发出小兽般的呜咽,让她感到万分怜爱又破坏欲横生。
“阿星,阿星……”她看到他渐渐恢复意识,一边温柔地呼唤他的名字,一边用手抚弄疲软的肉棒。
瞧瞧,这根淫荡的专属于她的家伙,竟是比它的主人清醒得更快。
玲珑满意极了,不等沐星完全清醒,也不打算抽出藤条,直接抬起下体缓缓将它吞入。
由于藤条的插入让他的性器愈发粗壮,等两人完全合为一体时,她早已气喘吁吁,而他更是被她绞得酥爽至极,挺动腰腹想要射出精水,仍是被藤条堵得严严实实,只能被她拽入狂乱的欲望中,寻求她的片刻怜惜。 半个时辰后,这场隐秘而疯狂的性事稍作歇息,沐星如愿将她的小宫胞射得满满当当,玲珑亦是餍足地躺在他怀里,把玩他胸前的乳环。
可是玩着玩着,小沐星又兴致昂扬地顶着她的穴口,生怕她没玩坏。
“阿星饿了没……先吃我还是先吃饭……”
牢房里传来断断续续的交谈,梁峥刚打开大门就闻到熟悉的香气,当即停住了脚步。
“……嗯啊……阿星轻些……好像有人……”
他没有继续听下去,直接转身离开。
今天是他父亲来到衙门接受询问的日子,他原本不方便跟随,但他听说她在狱中受人迫害,方才周转了几个法子,乔装打扮成送饭的差役靠近这间牢房。
没想到他还没走到跟前,就被戴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想来也是,她有妖术傍身,这简陋的牢狱怎会困得了她。
或许是她要顾及身为凡人的沐星,或许是她还有其他打算罢了,总归是他白担心一场。
自嘲一番的梁峥正准备找个地方换下衣裳,忽而听见有人叫住了他。
“我正好饿了,那位官爷能否把剩饭赏给小女子?”
他转头看到容燕身负枷锁站在不远处,而押送她的差役听到她的要求,径直走过来就要拿走饭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