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林也没多废话,将身上代表身份的腰牌亮了出来。
“我们是世子麾下, 前来送些补给。”
见到腰牌, 守门的将士互相点头, 便抽出一人进去汇报情况了。
不一会儿, 守门的将士就回来了,将大门打开, 将褚琉白等人迎了进去。
淮南王和褚将军早已经收到谢祁臻的信件, 知道褚琉白要来,所以这会儿收到他们到了的消息也只感觉高兴, 并未有惊讶的情绪。
褚琉白等人被迎到了一个军帐内, 军帐内部很是简单, 只有议事用的桌子凳子, 一看就是办公用的。
他们进去不一会儿,就有人进来了,褚琉白定睛一看,还是个熟人。
“马叔叔,好久不见!”褚琉白打招呼。
马天元是褚将军手下的护卫,很早便在褚家了,与褚琉白也很是熟悉。 “大姑娘好久不见。”马天元年约三十五,长年征战使他看起来很是沧桑。
“还请姑娘、谢侍卫稍等,王爷此时正和褚将军、苗将军等人在议事,您们到来的消息王爷和将军已经知道了,估计用不了多久,王爷和将军就能够结束议事了。”
马天元害怕自家大姑娘怪罪自己的父亲为何不第一时间过来见她,所以解释给褚琉白听。
褚琉白甜甜一笑:“马叔叔,我知道爹爹忙,我不急的。”
“马叔叔现在有空吗,可以跟我说说爹爹近年的情况吗?”褚琉白坐在了桌子的后面,双手托腮,一副静听的模样。
褚琉白虽然与自己的父亲常年书信不断,但是蕲州和军营所在的光州,中间相隔了两个州,距离不算近,书信往来也具有时效性。
加上褚将军的拳拳爱女之心,所以很多事情他根本都不会和女儿讲诉,尤其是在关及己身的时候。
见到褚琉白这一副‘我很乖巧,你就告诉我吧!’的模样,马天元忍不住笑了,眼角的鱼尾纹跟着他的笑笑出了几个褶子。
随后马天元就挑拣了些比较重要的关乎自家将军的事说了出来。
褚琉白越听,眉头皱的越紧,她从马天元的话语中明白自家爹爹是个很不爱惜自己身体的人。
打仗这么多年来,有很多次伤势还未好,便又上了战场,要是军中无人也就罢了,但是听马叔叔的语气就能知道,这绝对是自家父亲打仗打的上瘾了,于是不顾自己的身体便要上场杀敌。
看着自己上司的女儿眉头紧皱的模样,马天元又开口:“将军这些年无甚后顾之忧,所以在战事方面便放开了自己,现在姑娘既已经到了军营,还请姑娘等会劝劝将军,以后多多爱惜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