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淮、谢祁臻还有这段时间一直被压着学这学那根本没出来过的舒珏此刻都站在了门口。
淮南王骑在马上,看着那由将士们推着的一车车东西,不禁挑眉笑着对褚淮道:“景年,你看我俩像是不像那上门打秋风的穷亲戚,而他俩”
淮南王手指一转指向了谢祁臻和褚琉白“像不像那大方的主家。”
褚淮一脸无奈,没接淮南王的话。
“父亲”谢祁臻叫了一声。
待淮南王转头过来之后,谢祁臻又道:“路上小心。”
淮南王眉梢微挑,自家这个臭小子竟然也有关心他的时候,不过他也不是个煽情的人,只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这厢褚琉白和舒珏向自己父亲道别之后,又和淮南王道了别。
队伍这才在淮南王说的“出发”之中,慢慢地出了城,渐渐消失在了众人眼前。
而此时也已经到了四月份,四月的事情会比较多,这会儿春种要忙活起来了,南瓜、棉花什么的也得要种下去了。 这些事情虽然不需要她过多的操心,毕竟种田方面她也比不上那些老农,但是怎么说那都是她的产业,还是需要过问一下的,甚至是要往地里跑上一趟才更好。
此外,她回来也有半个多月了,书院那边她还未去过,白先生指不定要怎么生气呢,还有便是她从寨子里得到的那些方子还未交给纪大夫等人。
一时之间需要做的事情太多了,褚琉白一时应对不过来,有种被事务压得喘不上气的感觉。
也不知怎的,褚琉白突然就难过起来,褚琉白知道自己这样的状态不好,但是她此刻却不想要压抑自己的情绪。
于是在柳姚将一盘子水果端进书房的时候,就看到自家小姐难得的趴在桌子上,身子还一颤一颤的,明显哭了。
柳姚心下一惊:“姑娘,你怎么了,是那里不舒服。我让人将纪大夫请过来。”说着将手中的东西一放,便要出去请人。
褚琉白闷闷的声音从被枕着的手下传了出来:“柳姚你出去,不需要叫纪大夫,我只是一时难受而已,等下就好了。”
柳姚明显听出自家小姐的声音都不对了,哪里还肯听她的,柳姚转身便走出了书房。
褚琉白没听到柳姚的回答,但是听到一声关门的声响,就以为柳姚听了她的话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