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他反手指骨贴上去,稍微弯曲就陷阱幽微狭小的缝隙里,不知是感慨年龄还是评价刚刚亵玩过的地方,“好小。”
白水心呼吸一窒,总觉得他意有所指。
他不等她清醒过来,手指又盖上去,轻叩了两下,“你这里好干净,剃过吗?”
白水心被他直白的言语激的忘记呼吸,“啊?”
她睁开眼睛确认说话的人确实是肖则礼。
一时间觉得全身都烧了起来。
“没…”
“那就是天生的。”
“嗯……”
指腹按着摩挲着,他的语气赤裸的连她都能解读出来,“我碰的是你身上最白的地方吗?”
那绝对是想把她全身衣服都撕开剥光的含义。
“我、我不知道……”她艰难地回答问题,又好奇问,“别人都、都会长吗?”
“……”
肖则礼闻言安静地抬起眼睛。
“我只看过你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用了强调的语气,无论是表情还是语气都格外认真,连他正在做的淫靡的事情都被这一眼盖下去,然后才漫不经心解答,“不过应该是吧。”
白水心有点不好意思,垂下脑袋,看见他的手终于大发慈悲离开了她的身体。
她松了口气。
……
然而她还是放心的太早了。
因为肖则礼没打算就这样放过她。
“白水心。”他叫她的名字。
从两个人的位置,无论如何她一低头就能看见他。
“干、干嘛。”
看见他的裤子还维持着被她解开的模样,男生的手握住自己勃发的性器,像他说的那样手指揉搓着龟头,动作熟练又淫荡。
他语气平淡地问,“你可以看着我撸吗?”
“……” 一般来说,这类型的问题应该用“我可以……吗”,但是他用了“你可以吗”。
因为这是一个经过伪装的请求。
白水心清楚意识到。
不管她同不同意,肖则礼都是要当着她的面自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