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
冰块磨化着欲望,水融进穴缝里,仿佛燃烧中一抹不可忽视的凉。
正如哥哥的问题。
“被男人操过吗?”
盈盈脉脉的迷离目光对上哥哥清冷的注视,似乎清醒了一瞬间,又似乎陷入了更巨大的迷惘。她乖乖地摇头。
肖则礼说希望他们的第一次更加正式。
而今晚……
“没、”她回忆着,“他说…鸡巴操不进去”
淫邪的用词从纯洁的妹妹嘴里说出来,几乎顷刻就引燃了全身怒火。
白砚的指尖夹着冰块,轻轻的,一下又一下点碰花蒂,声音比动作更轻,又重的好像要砸进她那颗不清醒的脑袋。
“谁准你说这词?”
隐含的难得一见的怒意,终于激起白水心本能的自保机制。
“我、我不说了……”
她瑟缩着往后退,却只是更加紧密地将自己嵌入哥哥的怀抱里。
隔着布料,与哥哥的身体相贴的触感仍然炙热,粗长的突兀硬生生烙着,她知道那是男人勃起的性器,抵得她后腰又烫又疼。
与之相对的是,即便已经硬成这样,白砚的语气依旧平稳。
“是很紧。”手指夹着冰块在甬道内搅弄抽送,止不住紧缩蠕动的肉壁似要将作乱的异物挤出去,白砚感受着少女放荡的紧窒,刻意放缓了动作,更加折磨,“拔都拔不出来。”
“呜…嗯啊……”
也许是因为在床上相拥太亲密,又也许是哥哥说了从未想象过的下流话,身体竟然在刺激下涌起隐秘背德的快感。
直觉感到羞耻,逃避似的在哥哥的怀里战栗。
“撒什么娇。”
白砚好整以暇地转动冰块,“别夹我。” 她被这暧昧的叁个字刺激,呜咽,不安,逃避,全都只是表象,不容拒绝的快感如闪电般击穿了脑海,即使咬紧下唇也止不住溢出呻吟。
她因为短暂一个指令迎来高潮,身体与灵魂剧烈颤抖。
无数个混乱的想象,背离理智的快感和离经叛道的渴求在脑海里交织,白砚垂眸,盯着她,仿佛已经看穿了她所有的秘密。
他放任她沉迷于欲望,却在即将结束前,冷不丁地问了一句。
“你在想什么?”
“我……”她高潮后有种谁都可以欺负的脆弱感,朦胧的眼睛里蓄满水汽,雾蒙蒙的一声,“哥……”
这副情态,是少女向欲望自荐的模样,无比纯粹的诱惑。
白砚在刹那恨她入骨。
他恨她不是一支橱窗里的娃娃,保险柜里的钻石,凝固在琥珀中的花瓣。
最恨她……
白砚清醒地审视妹妹意乱情迷。
低头就可以嗅到她全身都浸泡在酒精里的情欲味,擦过发丝的唇,若有似无,像一个错过的吻。
夜色可以模糊太多含义,将提醒与情趣混为一谈。
“错了,叫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