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颂安嘿嘿笑了两声:“高兴!”
这会儿不发愣了,笑意就没停下来过。
“明天早上我赶车,咱们很快就能回去了。”
“怎么赶?”骡子和马速度不一样,她还在想这个问题呢。
江颂安:“铁柱明天一早也回去,让他赶骡子,也省的他租车,我骑马带你!”
“骑马?!”元瑶惊讶:“不拉架子车吗?”
江颂安看她一眼:“你想跑马吗?”
元瑶:“……”
“想倒是想……”但是江颂安现在就会骑马了嘛?
“放心,我十七岁的时候骑马跑过不少地方,带你没问题。”
元瑶好奇:“你骑马干嘛?谁教你的。”
“在镖局干过一段时间,跟了个老师傅学的。”
元瑶唏嘘。
江颂安干过的事情可真不少,她不再问了,默默开始吃饭。
今天是在县城过的第二夜,明晚,无论如何也要回去了。
饭后,元瑶忽然取出了针线,开始缝起了什么,江颂安晚上也没什么事了,他去烧水,准备两人睡前泡泡脚。
“你先洗,我等会儿。”江颂安提着热水进来时元瑶道。
他好奇地探头过去:“缝什么呢?”
元瑶正走线到关键处,道:“哎呀你挡着我光了,过去点。”
江颂安无奈起身,然后又去柜子里取了另外一盏煤油灯过来,没忍住又看了两眼:“好像是个荷包,给我的嘛?”
元瑶白了他一眼:“你一天想的太美了吧,给你买了马还要送你荷包?”
江颂安讪讪道:“那明天再绣吧,不然伤眼睛。”
“我今天买了香料,想做出来。”
“香包?”
元瑶抿唇,嗯了一声。
她耳尖微红,有些不好意思朝江颂安那边看,其实这香包是她老早就想做的,方子是上辈子她搜集到的一味秘方,作用便是避子……
这方子难得且不伤人,无需服药或者别的,随身带着便不会有孕,虽说每次都在外面,但那东西谁说的准?在不确定要孩子之前,元瑶不想冒险。
江颂安见她往里面塞了好多奇奇怪怪的香料,没忍住又凑近闻了闻:“还挺香的,能防蚊虫嘛?”
元瑶:“……”
“能防你儿子!” 江颂安:“……”
元瑶瞪他,“还问嘛?这香包以后放床上!”
江颂安愣了愣,懂了。
“还有这作用?”他好奇地拿起来看了看,元瑶刚好做完,随他去看。江颂安看了好一会儿又闻了闻,道:“不会伤身吧?”
元瑶抿唇:“比吃药强,不过……”
江颂安一下紧张了起来:“不过什么?”
“不过要是不干那档子事肯定更好!什么都不必用了!”
江颂安:“……”
元瑶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等着看江颂安能憋出个什么话来,半晌,江颂安才道:“你要是怕,我吃药也行……但是那点乐趣都没了的话,我不如不活了。”
元瑶:“……”
她猛地站起来将香包丢在了他脸上:“你就这点儿出息吧!”
江颂安一手接过,肩膀抖动。
……
洗过脚,两人熄灯睡了。
元瑶将那香包收到了包袱里面,江颂安幽幽的声音传来:“好不容易做好了,今晚不如试试?”
元瑶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你休想!”
这屋子这么小,墙壁这么薄,床还随时会散架,她可不想闹出什么被整个铁铺都知道的笑话!
江颂安见她生气连忙赔笑:“我开玩笑的,开玩笑……就是明天送你回去之后我又要返回铁铺了,想得慌。”
元瑶根本懒得理他。
“不过……”江颂安嘿嘿又笑了一声:“谁叫瑶瑶心疼我,给我买了马,我以后每天来回……也不急在这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