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眼(微h)(2 / 2)

说完他侧过头,虎视眈眈的特意去看关玉秀听完这话的反应。 完全没有羞涩、扭捏,或者娇吟一声跺脚叫“讨厌”等文学作品中相应的娇羞表现。

只有面无表情的一张柔美脸蛋。

——死面瘫。尚棠腹诽。

不过这也是他可以预见的,料想她也不能同意,尚棠只在心底默默吐槽,随即就想伸手把眼扣下来。

可下一秒他就瞪大了眼。

因为关玉秀坐在他怀里,就在他眼前,面无表情的开始解衣领的扣子。

尚棠目瞪口呆。

他还没来得及去伸手制止。

少女胸前,一双硕大的、雪白的奶子,就这样跳脱着展露在眼前。

乳尖红嫩,乳晕红而大,从上面看,肌肤更是吹弹可破,透明到能看到青筋。

白嫩的肌肤,与他箍在少女腰间,几乎覆盖着少女全身的血红色袖袍交相辉映,令人移不开目光。

尚棠的心跳都停滞在了这个瞬间。

过了好久、关玉秀才听到头顶传来尚棠低哑至极的低语:“我又……没叫你脱衣服。”

“隔着衣服吗?那我穿上。”

关玉秀闻言,又低头重新系上扣子。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猛的按住了她的手。

“你是故意的吧?”

尚棠在耳边急促的喘息着,唇贴近玉秀的耳垂,声音颤抖着,极近的嗓音酥麻的坠入心湖。

这股酥麻沿着脊椎一路向下,关玉秀不由缩了下。

“知道怕了?想反悔?”

尚棠拽着她不让她后退,呼吸越来越热的喷洒在耳边。

“晚了。”尚棠在她耳边咬牙切齿地冷笑道。

原本按住手的那只大手忽而往上,一把握住了那雪白柔软的肉团。

“唔……”关玉秀口中发出轻吟。

尚棠的手掌温度炙热、如烙铁直直印在胸上,烫的她一缩一缩,不停往后退,却是越发往尚棠的怀里钻去。

关玉秀此时看不到尚棠的表情,正当她想扭头去看那眼角的红晕与右眼时,便被掰回了脑袋。

“老实点,别看我。”

尚棠的嗓音,沙哑中罕见的带了些窘迫。

关玉秀自然不会罢休,可紧接着乳前传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领她自顾不暇起来。

“嗯……轻些……” 奶子忽而被攥在手中大力的揉攥,那样激烈生硬的动作,自然将人弄痛了。

“——尚棠,轻点,别……”

就在关玉秀被揉的气喘吁吁,往尚棠怀中一退再退,轻喘着叫他动作温柔些时,忽而身后便被什么顶住了。

一开始关玉秀还没意识到那是什么,乳头被手指擦过刺激,口中仍是下意识地溢出几声呻吟。

“啊……尚、棠……”

关玉秀发觉,在叫尚棠名字时,抵在身后那硬物便会像是受了什么刺激般跳动两下。

关玉秀眯眼:“……”

对了。

尚棠和之前最大的不同便是这点。

她下意识忽视了。

“尚棠?”

玉秀试探性的又唤了一声。

果然又颤了几抖。

关玉秀沉吟,既然如此,或许也不必找出寄生之物……

“尚……”嘴忽而被捂住了。

“也——”

尚棠阴沉夹杂着粗喘的声音传来,“……别叫我。”

那咬牙切齿的意味更明显了。

胸前那只大手却因这逐渐从一开始的不得章法变得温柔了。

手掌或轻或重的游移在丰满柔软的两乳间,极为温柔、缓慢的揉弄着乳肉。

“这样、不痛了吧?”

尚棠有些犹豫的声音自头顶传来。

关玉秀点头。

于是手掌逐渐加了些力度,揉弄乳肉的同时,拇指轻按着那因刺激而红肿突出的乳头。

“这样呢……”嗓音低沉哑然,热气吹洒在耳边。

酥麻的痒感自乳尖传来,玉秀的目光随之迷离恍惚,头又点了几点。

“呵。”

尚棠忽然轻笑了一声。

那笑声说不尽的欣喜若狂。

“真老实啊……秀秀。”他俯下身子,用脸蹭了蹭玉秀。 “还以为你对什么都没反应……看来也不是那样。”

指腹按压乳头的频率忽的加速了。

如潮水般连串的快感冲击着神经,关玉秀口被尚棠掩着,面色绯红,眸中泛起水色雾气,唇间却仍按耐不住的吐露出破碎的低吟。

尚棠忽而放开了捂住她嘴的手。

于是呻吟声便不可抑制的发出:“唔……嗯啊……”

尚棠笑的更开怀了,声音却越发低哑。

“被我这个仇人揉得这么舒服?真没用啊,秀秀?”

摸清规律后,他便有意去拨弄揉捏着翘起红肿的乳头,惹得怀中人身体阵阵发颤。

关玉秀抓住他的手,眼中雾气朦胧,气喘吁吁:“……够了。揉得够久了。可以了吧?”

于是尚棠当真停下手了。

他眸色沉沉的望着那被他揉得肌肤泛红的两只巨乳,深吸了口气,伸手替关玉秀将衣襟重新掩上,将扣子一个个自下而上的系好。

“右眼,给我。”刚穿好衣服,关玉秀便面色如常向尚棠索要道。

尚棠沉默了下,白着脸低低笑起来。

“你还真是恨我。”

他伸手,毫不犹豫的扣挖出右眼来,将那空洞如玻璃珠般的眼扔到了关玉秀手里,于是那原本位于右眼的位置,只剩下可怖的、血淋淋、黑漆漆一个黑洞。

关玉秀端详着手里的假眼珠,忽而问:“你为什么那么觉得?”

这话问的突然,但在场没有第二人,于是尚棠也就跟着回答了。

“不是吗?你不恨我?”尚棠反问。

“你难道原谅我了?原谅我这个杀你弟的罪魁祸首了?”尚棠吃吃发笑。

“不惜对我献媚……做到那种地步,不就是想让我这只被你挖出的右眼,一直都是这种被挖出的模样吗?”

“……”

于是关玉秀也低笑起来。

“果然……你真是很懂我。尚棠。”

关玉秀:“是啊,你留给我的伤愈合不了,你的伤又怎么能愈合呢?”

尚棠凝视着少女右手上那狰狞、丑陋、鲜明的咬痕。

正如他的右眼那狰狞、丑陋、鲜明的黑洞。

互相留下即使死后也不曾消失的伤痛,他们可真是恨透了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