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总,我先带他回家了。 那你不跟我接着喝酒了?楚相言又是一脸失望。
宴妄:下次。
肩上的宴彬觉得不可思议,傻大个儿,你他妈是不是被俯身了!竟然回答应别人!
好啊!
楚相言笑得满意,身旁人脸黑得七彩斑斓,冷声道:不好,不可能有下次了。
绝对不可能再让楚相言喝酒了!
放纵自家omega对别的alha犯花痴,多来几次,秦厌肾都会气炸!
宴妄走了,秦厌牵着他也要走。
半拖半拽地走到门口,车就停在右边,楚相言非要左拐。
车在这边!秦厌道。
楚相言拖着身子,我不要上车,我不要回家!
言言,已经很晚了,我们回家休息。
不要!楚相言拽着门把手,蹲下身,我想喝酒!我还想和宴妄喝酒!
别闹了!你已经喝很多了!很醉了,就不能喝了。
不多不多!楚相言摇头,一手抱着门,一手摆出两根手指,就五瓶。
秦厌无奈,气堵在心口又不舍得跟人生,只能蹲下身,把人横抱起来,强迫着塞进后车座。
车厢对于秦厌来说太矮了,他只能弓着腰帮楚相言躺好,喝多了的omega根本不领情,推搡着人,抱怨道:不让我出国的人,就别碰我!
拉拉扯扯半天,秦厌不知道磕了多少次后脑勺,折腾了一身汗,才安抚着楚相言躺好,秦厌坐回驾驶位,刚要启动车,陈霖却跑过来了。
面对今天一切的始作俑者,秦厌能理他已经是宰相肚里能撑船了。
他放下车窗,怎么了?
林奕说好来接我,可我电话打不通,家里的座机也打不通,他是不是在公司?陈霖说完,顿了片刻又补充道:他要是工作忙,我就自己回去。
我给你一个地址,你去那里找他。
就秦厌跟陈霖说话,发地址这么点时间,楚相言就不见了。
秦厌看着空空如也的车后座,懊恼地啧了一声,他怎么忘锁车门了。
这里可是酒吧,什么鱼龙混杂的alha都有。
幸好,他对白山茶的味道很敏感,顺着风里的气息,很快就在酒吧旁的一条昏暗的小巷里找到了楚相言。
秦厌松了口气,楚相言就在垃圾堆旁边,埋着头蹲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