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厌摸着他的脸,只是怕你乱操心。
楚相言毫无迟疑地打开他的手,气急败坏地与人吵起来,我什么都不知道才恐怖!我不知道你是死是活,不知道你还能不能回来,不知道我是不是要当鳏夫!是不是要一个人拉扯孩子,然后再找个愿意不瞒着我的alha再婚!
不许乱说,也不许乱想!秦厌一把抱住人,不会的,都不会的,我不会死,你也不许跟别的alha走。
重点是这个吗?!楚相言气笑,我要知道你和秦臻到底是怎么计划的!
秦厌抱着人,虽然肚子圆鼓鼓的,身上却很单薄,就算他亲自喂了几个月的营养餐,楚相言也还是瘦瘦的。
楚相言在他额头落下一吻,柔声:告诉我,我就听你的话,去庄园避难待产。
不是秦厌不愿意告诉他,只是秦曼云行动得实在太快,许多情报宴家和秦臻的omega猎人还没探回来,他们目前也没有很明确的计划。
秦厌牵上他的手指,楚相言瘦弱纤细却温暖的手掌给了他莫大的安全感。
他毫无保留将目前已经掌握的全部都告诉了他,也叮嘱他在庄园里生活要注意的事情,以免又招来凌寒这样的间谍。
楚相言听得很认真,知道这次对抗很可能是决战,会决定出是谁在这场家族内斗中成为胜利者。
无论如何,他都希望是秦厌。
因为失败者一定会死,而且会死得很惨烈。
秦厌和盘托出,楚相言也按照约定同意去庄园避难待产。
二人都舍不得这最后安稳的夜晚,关灯沉寂了半个多小时,alha嗅到空气中特殊的白山茶花香,身体不自觉地靠近。
最终,他如愿以偿地贴身抱住了omega,满足地在白山茶香气最浓的位置,轻轻嘬了一口。
白嫩的后颈瞬间被alha亲得发热滚烫,腺体突突一跳,omega舒服得哼哼唧唧,自然地轻喘起来。
秦厌撑起胳膊,探着身看他。
楚相言一顿,睁开眼偏头望向他。
相视无言,两股势均力敌的信息素涌动。
夜深,屋外春雨连绵,昏暗宽阔的卧房。
谁都说不清是谁先动的手,先动的心,总之,双双交融,每一声沉吼都诉说着不舍跟心慌。
丝丝绕绕的缠绵悱恻,缠得二人小心又激烈,却无论如何都分不开。
这次楚相言累,却一点困意没有,迷迷糊糊浅睡了几小时,就感觉抱着他的alha要抽身离去。
他敏感地张开眼,手疾眼快拉住人,你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