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你以前没有这么势力的。
江郁景,你永远只看表面,我问你,你说秦厌在带我冒险,那你呢?
江郁景哑口。
楚相言咬牙怒吼,你觉得秦曼云会饶过我和秦厌的孩子吗?到那时候,你拿什么来保护我和孩子?一旦,你做过的罪孽东窗事发,我要带着孩子陪你坐牢吗?口口声声说秦厌会带我冒险,会伤害我,可你连最基本的都给不了我!
江郁景蹲到人脚边,漆黑的瞳仁深不见底,用一种追悔莫及,想拼命抓住什么的迫切,逼近楚相言:
秦曼云那边我会解决,我有她的把柄,拿那些证据换你和孩子足够,我在a国不算犯罪,我们搬到那里,不会东窗事发的,真的...我爱你...我爱你这么多年,怎么就比不过你只认识一年的秦厌呢!
你不是爱我,是爱你自己,你心底是知道做过的那些伤天害理的事,终有一天会报复在自己身上,所以你用对我的感情做慰藉,顺理成章又心安理得地追求权力,用你自以为是的痴情掩盖你真正的欲望。
江郁景脸色极其难看,你说的不对。
你如果爱我,就不会抢走我的留学机会,一切都不该是现在这样的!江郁景,你从一开始就不爱我,你爱的一直都是自己啊!
不对!江郁景暴怒地奋起捏住楚相言的双颊,舔了舔嘴角,阴冷道,你说得都不对!
激怒江郁景的后果,就是那股浓郁香甜的桂花香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腐烂气息熏得楚相言睁不开眼,双颊被捏得生疼。
江郁景看着他充满恨意的眼神,让他平生第一次体会到挖心的恐惧,不是因为楚相言与自己渐行渐远的恐惧,而是他所做一切的原因逐渐浮出水面的恐慌,他怕自己真的是楚相言口中的那般不堪。
由不得楚相言反应,江郁景下颚的腺体发烂,肌肤如同肉糜般炸裂开,浓墨绿色的蜜汁顺势而下,滴落地面的瞬间灼烧得滋滋作响。
宴妄手疾眼快地推开江郁景,将他压倒在地,却没想到壮入牛的宴妄竟然像瘫软泥一样,从他身上瘫倒在地。
带着糜烂之气,江郁景浑身泥泞地爬起身,嗓音寒如地狱之声,不自量力。
说完,朝已经动弹不得的宴妄,甩了一滴信息素蜜汁,衣服被烫穿还冒烟,威力不比浓硫酸差。
江郁景垂手晃荡走来,幸好是白日,否则楚相言还以为是丧尸来了。
楚相言不慌不忙地散发出实体信息素,白山茶枝桠本能伸向小腹前,优先保护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