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次方关系好,不是三言两语就能破坏的。
下一轮转盘由林于池来抽,转几圈过后居然又是向延序,也是绝。
“搞针对是吧!”向狗指着转盘控诉说。
黎梨子快笑晕在顾晓怀里,“玩游戏嘛,要愿赌服输哦。”
狗子没法,只能认命:“我选大冒险。”
“谁来?”
楚兆年对游戏兴趣不大,正板着脸神游呢,突然感觉到几道灼热的视线袭来。
“嗯?”他冷淡的面孔出现一丝迷茫。
“我来吧。”梁渔说。
原来是给向狗子出题,那大家都看着他干什么。
梁渔瞥一眼楚兆年,对向延序说:“找你的c玩嘴对嘴吃饼干游戏,必须要保证最后留下的饼干长度不超过一厘米。”
话音刚落,所有人立马起哄。
乔嘉益身体力行,趿着拖鞋“踏踏”跑去零食架,挑了盒红酒巧克力味的百醇,又“踏踏”跑回来。
“来,一人咬住一头。”
楚兆年还一脸懵,不知道怎么地就被迫成为了惩罚对象,饼干条递到嘴边时,他脸色如同上刑场般壮烈。
“哎呀,不要这么抗拒嘛。”黎梨子害羞地躲在后面,露出两只分外期待的眼睛。
“我来了。”向延序声音低哑,慢慢凑上前,鼻息随着靠近而加重,最后和楚兆年的呼吸相置换。
热意翻滚,无声地滑过脸颊,再到耳骨,渗进皮肤,白皙的人总是难以掩饰。
楚兆年耳朵红了,像鸽子血般鲜艳,突兀得厉害。
大家不由自主屏住呼吸,梁渔甚至捂住嘴偷笑,一副磕疯了的模样。
向延序先咬下一截饼干,红酒的香气瞬间被激发,在两人逐渐缩小的距离里肆意游荡。
楚兆年呼吸乱了,楚兆年脸更热了。
酒气让人想起一些不美好的回忆,这一刻,他竟然生出了想要逃跑的念头。脖颈儿本能地往后躲,险些将饼干条带出向延序嘴边。
“嗯?”向延序顿时不满地皱眉,伸手直接握住楚兆年的后颈,掌心粗粝又滚烫,惊得对方身体一颤。
被扼制和掌控的感觉,很叫人讨厌。
可是身体就像零件腐朽的木偶,大脑对其失去控制,连抬手去反抗都变得艰难。除去一颗猛烈加速跳动的心脏,证明他还活着。
要疯了,楚兆年心想。
他干脆自暴自弃地放弃抵抗,任由向延序快速靠近,直到鼻尖触碰鼻尖,视线下移也看不见饼干尽头,只能抬眸相视,互相望进对方眼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