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办法,好的都留给你了。”向延序大言不惭。
“所以你要不要吃嘛?”他把一根鸡翅递到楚兆年唇边,循循善诱:“咬一口,就一口,尝个味儿也好啊。”
楚兆年犹豫很久,才启唇碰了碰。 “嘶!”好烫!唇瓣传来猛烈的灼烧感,他赶紧往后躲开。
“怎么了?”向延序反应比他还大,直接甩手扔了那串鸡翅,噌一下站起来,单手托起他的脸,俯身仔细察看。
“烫到嘴唇了?”狗狗眼最大的坏处就是看特么个肿起的嘴唇也深情,认真专注到令人头皮发麻。
楚兆年很不自在,推了推向延序:“我没事。”
“呼呼。”下一秒,向延序做了个无比惊人的举动,他居然、他居然对着楚兆年的唇瓣吹了口风!
温热的风拂在唇上,楚兆年本该犯恶心的,可他却意外地怔住,心底平静的湖水像是被搅了一番,掀起波涛汹涌。
疯了,都疯了!五脏六腑都在震荡着,全错位了!
“你有病吧!”最后一线理智让楚兆年用力推开他。
没有注意到这边情况的大家瞬间闻声望来,各个探头探脑的,好奇写了满脸。
楚兆年梗着脖子,声音阴冷:“看什么?”
大家又立刻转回去。
他呆不下去了,脑子乱成一团麻,也不管摄像头在不在拍,起身回了房间。
好在姜d没安排跟拍摄像,他进房没多久,向延序也跟进来,手里那大串烧烤还没舍得放弃。
“你还要拿到什么时候?”楚兆年看见烤串就心烦。
向延序匆匆跑下楼,再上来时,烤串被铁盘装好,他指头勾着个小药箱。
“让我看看嘴。”他把药箱打开,里头的药被翻了一地,才找出一支烫伤膏。
这话怪怪的,楚兆年扭头,“就烫到一点,大惊小怪。”
向延序充耳不闻,自顾自上前,指节刚碰上颌骨,就被楚兆年使劲拍开。
“滚,我自己来。”
向延序没说什么,回头去看摄像头,顺手拿件衣服抛过去,正好盖上,又手动把两人的麦关掉。
当所有能窥视他们行为的器械无法运作时,向延序的眼神彻底变得深沉,他动手捏上楚兆年微红的耳尖,慢慢把玩,语气倒还轻松:“楚兆年你是在害羞吗?”
楚兆年用力一挣,侧颈又被他握住,“谁害羞了?你才害羞,你全家都害羞。”
脖子好红好红,温度也很高,向延序粗砺的指腹顺着脖颈线条滑落,他感觉楚兆年喉结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