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初一用笔帽敲了一下桌面, “我们想写一首歌送给粉丝。”
“那你们为什么要背着大家写呀?吓得向延序以为你俩有什么事儿。”
楚兆年和俞初一对视一眼,沉默半晌说: “我们能有什么事?”
好在乔嘉益心大,没有察觉两人的怪异,自顾自说: “不过你们写词可以喊大家一起来啊,两个人干得多累呀。”
俞初一说: “是有这个打算,先让你试唱一段,感觉怎么样?”
“挺高的,我能唱。不过你俩这效率是不是太低了?点搞这么几天就写了半页词。”
“好了,你出去吧。”
“用完就丢,还有没有良心啊。”
时间易逝,一转眼春天走到末尾,薄外套收起来,可以穿夏装了。
方粒们打扮得漂漂亮亮,一只手拿着应援棒,另一只手提了一袋自己做的应援物,有秩序的排队进场。
进了场,凉意袭来,漫天悬挂着银白色的立方体忽明忽暗,演唱会还没开始呢,大家就忍不住举起手机拍上许多照片。
舞台布置得非常浪漫,两边是用鲜花插出的瀑布花墙,舞台过道也围了一圈花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参加婚礼。
“天啊,我第一次见8th oer的舞台布置成这种风格,一把子期待住了。”
“虽然很漂亮,但和我们家的风格不太搭吧。”
“哥哥们就没有一首甜甜的歌。”
“哎呀,准备开场了,快坐好了。”
舞台中央的超大屏幕闪了闪,动态的花田背景亮起来,中间跳出本次演唱会的主题: “land of dream。”
“哇,快拍!好美呀。”
“啊啊啊,我还没有拍到!”
画面一跳,一段画质陈旧的vcr开始播放。
楚兆年稚嫩的脸庞突然出现在屏幕中央,他双眸含泪,舞蹈老师用全身的力量压在他身上,给他压腿。
“不跳了,我不跳了。”他带着哭腔说。
很多从早年就开始追的方粒都哭了,那时候的楚兆年很娇气,她们都难以想象,他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视频还在播放,向延序来到练习室的第一天,差点被压抑的氛围吓回家: “你们是魔鬼吧,我要回家!”
曹文坚甚至没有看他一眼,对着镜子转成一个陀螺。
下一秒, 8th oer站在初舞台上,八个人互相搭着对方的肩膀, “大家好,我们是8th oer!”
紧接着是一个个后台故事,乔嘉益躺在担架上,微张着嘴,像脱水的鱼儿一样小口小口吃力呼吸。
文丞把吸氧器放在他嘴边,语气是从来没有过的慌乱和急切: “深呼吸,深呼吸。”
镜头一转,俞初一对着垃圾桶不断干呕,眼睛都噙着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