汇演结束,老师们都非常满意,大家相约着一起吃完夜宵,边各自回住处休息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节目组良心发现,竟然给楚兆年和向延序换了张大床,终于有人不用睡地上。
楚兆年洗漱完直接往被窝里躺,张开手脚占住一整个床位,趾高气昂支使向延序铺床:“今晚你睡地板。”
“为什么?这床不是还能睡人吗?”向狗子一万个不乐意,垂头看着他。
哪怕身处下位,楚兆年仰视人的眼神依旧傲慢、冷冽,好似谁也走不进他眼底。
“不能,睡不了。”他说。
向延序猛地拍了拍床垫,“这不是还有位置吗?”
楚兆年瘦,手脚伸得再长,其实能占的位置并不多,但他有理:“你多重你心里清楚,别一会儿又把床给压坏了。”
有前车之鉴,向延序无法反驳,不情不愿把地铺打在大床旁边,边弄还边低声嘀咕。
床铺了一半,这头,楚兆年又打断他:“你铺那么近,我下床会绊倒。”
诶,奇了怪了,向延序回过味来,楚兆年今晚怎么这么多话呢?
他眼珠迅速转了转,忽而转头笑道:“豆包,你今天好像很开心。”
楚兆年又不说话了,掀开被子,自己滚进去,一点点裹好。
就莫名的,让向延序想到好多年前,他们还是练习生的时候,楚兆年也是这幅模样,被猜中心思,要么死不承认,要么就躲进被窝里。
年少的影子与眼前重逢,向延序有意逗他多说几句话,于是就地坐下趴在床头问:“我今天唱得好吗?”
楚兆年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闷闷的但很干脆:“烂。”
那就是好。
向延序笑了,“哪里烂了?”
“哪里都烂。”
那就是哪里都好。
向延序笑意更甚,“那我跳得呢?跳得不错吧?动作我都记熟了。”
“你好烦,我要睡觉。”楚兆年拧起眉毛,又没耐心了。
向延序见好就收,隔着被褥点了点对方的背,“明天有团体行程,好好休息,晚安。”
晚安,楚兆年心说。闭上眼睛,呼吸渐渐绵长。
翌日,楚兆年、向延序还有乔嘉益凌晨五点便坐上公司的车往机场赶去,匆匆离开超cp室友的录制现场。
八次方接了一个唇釉代言,品牌商要求全体拍摄宣传照和短mv,后续会将成员们的照片制成明信片和小卡,当赠品□□。
由于时间太赶,三人下飞机后,直接被拉着在车上化妆,补觉的机会都没有,困得嗷嗷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