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结?怎么可能?
向延序当场就拨通电话: “爸,我的卡不能用了。”
电话那头声音严肃: “对,我停的。”
“为什么啊?”
“你说想唱歌我就让你去了,前提是什么?你答应过什么?”
向延序挠挠头, “兼顾学习。”
“哼,你还记得啊!”
向延序他爸想起来就上火, “你网课老师的电话都打到我这里来了!还有你们公司老总也给我投诉,说你一整天就只想着溜出去玩,我老脸都被你丢光了!”
“我没有……”向延序心虚地望一眼坐在大堂沙发上的楚兆年, “我有好好练习的。”
“练个屁,少糊弄我。你说你唱歌也不好好唱,跳舞也不好好跳,学习也不认真学,究竟想干嘛?难道还想啃一辈子老吗?”
他没给向延序反驳的机会,强硬到: “这几个月你的卡先停了,给我好好反思反思,就这样。”
听筒拉头传来“嘟嘟嘟”的忙音,向延序无奈地放下手机,掏出钱包。
他身上的现金本来就不多,刚才在广场买糖画买灯笼什么的,又花了一些钱,现在只剩三百,都不够塞牙缝的。
向延序看见楚兆年已经开始有些不耐烦地频频回头,他只好对前台说: “你们这儿的双人房多少钱?”
前台见人没钱,态度也敷衍起来, “豪华的1999,普通的1099.”
“那就订一间普通的。”
“306房。”
向延序接过房卡,招呼楚兆年上楼。
“就一间房?”楚兆年问。
电梯到达楼层,向延序边走边说: “我本来想订套房的,但是我卡被我爸停了。”
“到了。”他刷卡打开门,回头就看见楚兆年一脸嫌弃地摇头: “回去,我会把钱都还你的。”
两个大少爷都没有和外人单独在外面共处一夜的经历,楚兆年连在学校都是走读的,在公司宿舍里睡的也都是单间,那是考核中仅有的几个佼佼者才能获得的特权。
“这个浴室玻璃怎么是透明的?”楚兆年指着里头的马桶说。
向延序也觉得奇怪,双人房呢,怎么会安这种玻璃?
“找找看,应该有那种雾化开关的。”
“找过了,没有。”楚兆年一屁股坐到床上,接着躺下去闭上眼,白天练舞,晚上逛街,他都累了。
向延序不信邪地找了一圈,也没找到。
看见楚兆年躺在床上,急忙把人拉起来, “还没洗澡呢,也不嫌脏。”明明这人刚才还嫌糖画不干净。
楚兆年眯着眼:”怎么洗啊?我还是明天早上回宿舍洗吧。”
他其实没那么多讲究,不至于像真·金枝玉叶的向大少爷那般,非得洗了澡,换上睡衣才能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