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在确认有无伤处,只有陆盐知道其中的深意。
这人在占便宜。
陆盐面覆冰霜冷睨着陌生男人的一举一动,可真是巧,前脚药效发作,后脚就赶来个男人。
许是陆盐没有躲避给他壮了胆,男人得寸进尺的将手贴着他的腰往下挪。
紧绷的弦咔哒断裂,陆盐努力克制着体内的不适毫不客气的推开男人的胳膊就要上楼,然对方并未放弃,见他不舒服的模样又说送他去休息。
“滚。”陆盐丝毫不留情面的冲他低吼,“不需要,滚远点。”
男人一脸委屈,用力将他揽入怀中改了方向,将他朝长长的廊道带去:“可是我看你好像生病了……”
他的行为印证了陆盐心中的猜想,身体的乏软抽剥了挣扎的力气,意识开始溃散。
这是一场直奔他而来、有计划的预谋。
似乎没人注意到这里正在发生的事情,即便看到了也并不觉得奇怪,宴会上总有酒量不好喝醉的人,大家对此早已习以为常。
药效的作用下,陆盐的手脚不仅没了力气甚至控制不住的颤抖,脱口的话语变成了软弱的哼唧,就像是在撒娇一样,再这样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在男人半抱半拖下,两人远离了大厅。
廊道上弥散着清淡的果香,男人嗅着这股香味,盯着陆盐的眼神逐渐变得疯狂。
他凑近陆盐,闭着双眼在他脖间深吸了一口,“好香……”
“糙你么的,如果你敢对劳资做…做什么,可别让劳资活着,不然劳资弄死你。”陆盐胃里翻涌的难受,恶心的想吐,他用力咬着舌尖保持清醒,软绵绵的语气让威胁的话语失去了大半的震慑力。
男人顿了下,笑的越加灿烂:“既然这样,那我不得努力把你干.服干.爽了,死前圆了我这一辈的愿望也挺好。”
陆盐被他的无耻和粗鄙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恨不得现在就手撕了这个变态。
经过廊道的一扇门前,陆盐心念微动,他将整个身体靠入男人怀中,男人愣了愣,随即欣喜的摩挲着他的手心。
陆盐忍着恶心狠咬住舌尖,疼痛刺激着神经,也让他找回了点力,借着微弱的力道,他迅速出手朝向男人的裤子,用尽全身力气往下掐扯。
男人疼的松了手,捂着□□蹲在地上满脸痛苦的倒吸凉气。
陆盐趁机逃进廊道的那间房里,迅速关门落锁,做完这一切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他靠着门框软倒在地上重重的大口喘着气。
门外的男人骂骂咧咧的捶着门框,没多久,陆盐在朦胧之中听到一阵沉稳的脚步声靠近,随后是短暂的对话和脚步声的离去。
“陆小少爷,是我,我是司善羿。人已经走了,别怕,开门。”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谁?
身体越来越热。一直躲在这里面也不是办法,陆盐胡乱抓了把衣领颤着手指开了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