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经陈玉学这么一说,陆盐才后知后觉注意到大步靠近的陌生男人,个头很高,系着围裙也掩不了力量感十足的肌肉,健康的小麦肤色,五官英挺俊帅。
不过,五官有点眼熟,总觉得和谁挺像。
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陆盐很乐意为两人的幸福未来添砖加瓦,于是乎,他顺水推舟握住了陈玉学的腰,成功感受到了对方的僵凝。
再一看男人,带着笑都能感觉到他周身的冷冽杀气。
司臣极其霸道的把陈玉学抓入怀,深邃的眼里盛满了笑容,陆盐哪儿看不出他的笑里藏刀,索性翘着二郎腿痞里痞气的回视他。
不过说真的,两人的肤色差好像巧克力牛奶。
陈玉学顺势靠在司臣怀里冷淡解释:“你干嘛,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朋友陆盐,临城陆家你门顶流社会圈的应该都知道,就不用我多说了。”
向陆盐介绍司臣就是简洁的一句“司臣,我男人”,仿佛多说一个字都是在浪费口水。
司?又是这个姓氏,还真是巧了,最近他老和姓司和靳的过不去。
男人总是有许多的话题可聊,饭后大家聊着天休息到一点开始出发去马场。
人不算多,分成两批开了俩车。
荣厚焱的越野正好四座,陆盐和茅修还有小刘青坐的他车,大家都很自觉的没去当那对带娃夫夫的电灯泡。
上午还是大太阳,下午天又阴了,起了风,路边的树木沙沙作响,到了马场,天色越渐阴沉,仿佛下一秒就会降落大暴雨。
“这天儿不会下雨吧。”小刘青有些忧忡。
茅修大咧咧的拍拍他的肩,十分笃定的说:“我看过天气预报,晴转阴,没雨,放心敞开了玩。”
下雨也不影响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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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场意外地没有客人,老板和司臣有商业来往,两人见面叙起了旧,司臣看了一圈没见教练和饲养员意外的人,问了老板原因。
老板:“有几个大老板包了场,本来前段时间就包了要过来骑马,结果临时又变了主意,然后改到了今天。”
司臣笑着打趣:“既然包了场怎么没事先说一声。”
“没事儿,我和他们说了我朋友要过来,他们不觉得有什么影响。”
老板亲自带着几人到马厩挑选马匹,三十多匹马儿看的人眼花缭乱。
挑来挑去陆盐看中了一匹毛色油亮还在吃草的俄罗斯马,不为别的,那双眼睛看上去是个大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