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放他们走了?”眼瞅着几人跑到了巷子出口,受伤最重的靳权龇牙咧嘴的捂住额角,鲜红的血顺着指间不住下.流。
可他却不知疼般蹙起眉死锁着举止亲密的兄弟俩,胸口泛起一股无名怒火,烧的他快要喘不过气。
外人看来再正常不过的哥哥保护弟弟,靳权却总觉得有哪儿不对劲,平常兄弟间会亲密喂食、搂抱?
两人相处才四年,而且陆庭坚看陆盐的眼神根本不像是在看自己的弟弟。
而且为什么这么轻易的放过那堆闹事的人?
陆盐展唇一笑:“报警的时候和民警说了大致情况,兵分两路来的,他们跑不掉。”
“那就好,不过那群人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堵在你的院子门口?”不想再瞧那幅兄友弟恭的场面,靳权脚步踉跄
陆盐冷眼瞧着他狼狈的模样,“我正想问你,这群人不是你找来的?”
靳权一愣:“什么意思?”
他不知道?
陆盐环着胳膊扫过同样满身狼狈的司善羿,他的眉骨裂了条口,正潺潺的往外涌着血,鲜红而夺目,触目惊心。
再往下很可能会伤到眼睛。
看样子并非靳权找的人,那会是谁?
即使受了伤,在混战中头发和衣服都已经凌乱,司善羿仍旧一副处变不惊的淡然姿态。
靳权满脸心疼又难受的帮他整理了下散乱的头,触及眉骨深深的伤口,呼吸变得促狭,紧张又担忧的掏出兜里的手帕擦去眼皮上的血痕
“善羿你怎么样,你不要再睁着眼,小心血渗进眼里。不行得赶紧处理眉骨的伤,我送你去医院。”担心则乱,靳权连自己的伤都顾不上了。
司善羿接过手帕挡开他的手,泰然自若道:“没事,不严重。”
口子几乎半截大拇指长,伤口起码一到两厘米,还说没事。
陆盐沉沉的呼了口气,“你们俩,先进屋做个简单的处理,吃完饭我送你们去医院。这事儿因我而起,你们都是被连累的无辜者,我会负起责任。”
司善羿掀起眼帘望向陆盐,他的表情不再游刃有余,而是实实在在的担心。
两人视线相接,司善羿唇瓣轻启,应了声“好”。
看似单纯的目光相对,其中暗流涌动。